r /> 被他又捉了过去。
“洗菜,全部洗干净。”
云卿迫于淫/威,只得动手,先拿起一根大黄瓜,放到龙头底下,水打开,她用手上下撸着,撸掉那些刺。
高出一个头的某人在身后看着,瞧她白柔的手指那动作,本能的下腹微妙一紧。
喉结滑动,他把黄瓜夺过来,放到一边,“洗土豆。”
“……黄瓜还没洗干净呢?”云卿莫名其妙。
“洗。”
今晚,这人是发脾气没个完,好凶。
土豆洗干净了,他把菜刀塞进她手里,“一个口另一个动作,现在,切开两半。”
云卿有点医生癖,切东西讲究变态的整齐。
衡量了好几分钟,找到切入点,切成了最均匀的两半。
陆墨沉:“……”
总算知道这女人为什么做菜,永远做不好了。
“切成条。”
“为什么不能切成块,一样能吃?”云卿提出反驳意见。
“一整颗也能吃,怎么不见你吃一整颗?生活追求什么,温饱基础上的美感,口感。”他教训道。
云卿忍着脾气,切了两三片,码到一起,然后开始切条。
只不过,没有用任何道具,土豆生生被她切成了狼牙棒,像狗啃过一样,参差不齐就算了,大小不一就算了,真的是,不能看。
陆墨沉黑着脸,眼底冰魄冷酷,“你是故意怼我?”
云卿被头发遮挡的脸上,两道细眉悠扬,是啊是啊,反正她就是切不好,他打她啊。
正洋洋得意自己怼了一场妙的,突然背后一股热源袭来。
男人高大的体魄逼近,直到那坚硬的胸膛贴上她细软的背脊,云卿即刻不安,手只纲要放开刀,手背上覆盖下来修长的手指,另一只抓着土豆片的手背上也是,被他牢牢禁锢。
云卿挣了挣,拿着刀不敢大幅度动,可是丝毫挣脱不开。
她咬牙,认输了,“陆墨沉你走开,我自己切,我好好切。”
“你是不是故意逼我收拾你,嗯?”男人低哑地呼吸喷在她后颈,在雪白的肌肤上掀起一层细细的小颗粒。
她的绒毛都要倒竖,周身萦绕的都是清冽沉香的男性气息,夹着蛊惑的烟草。
她脑子有点涨,手指发软,被他操控着,抬起刀,循着土豆片慢慢的切下去。
“记住了,这一条的宽度。照着这个模子,慢一点,切下去,一刀,又一刀。”
那浑厚的呼吸源源不断地朝她的肌肤喷洒,有几次他为了看清楚刀的位置,薄唇都擦到她颈侧的肌肤了。
那地方最是敏感,云卿忍不住的微微发抖几下,心头跳起来。
他似乎察觉到,喉底发出低沉若无的笑意,用紧绷的腰腹顶了一下她的俏臀,嗓音迷人,“专心点。”
“……”云卿被那灼热的体温抵的,快要爆炸了。
谁来告诉她,教人做饭还有这么暧昧的教法?
这男人,简直,简直太不要脸,又恶魔又能逼迫人。
她分外不适,咬着泛红的唇,脖子那里被他弄得好痒,好想抬手摸一下。
又被他误认为是不专心,男人眸子一寒,用双臂更加圈紧她纤细的身子,手上动作不停,“学不会今晚就保持这个姿势,站下去。”
“我不要,”她羞又恼,嘀咕的听不见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尽办法耍……流氓。”
“嗯?”他没听清,见她收敛了点,威严地教训孩子般,“那就给我上点心,好好切。”
云卿不敢再造次,这方法实在太吐血,他摆明了是要把她的戾气治得服服帖帖。
她老实巴交的低头,仔细的衡量宽度,一条一条切得还算漂亮。
过了会儿,他又嫌她慢了,骂她笨,让她加快速度。
这一加快速度,他的手臂绕着她的身子在动,免不了他的整个身躯都要动,也就会加剧和她身子的摩擦。
屋子里供暖的,两人身上脱得都只有薄薄的毛衣。
云卿的针织衫还是贴身的,他的衬衫也被烘热,一来二去,云卿发现一个该死的事实。
他有个硬邦邦的,抵到她的腰了。
而且,逐渐的发展壮大。
她心跳如剧烈,又尴尬又无措,偏偏他无动于衷,让那绷着裤子的东西,一个劲儿的往她腰窝里摩。
终于,云卿忍不住了,“陆墨沉,你、你那……”
男人略显沙哑的克制嗓音,“你毛衣的领口太大了。”
云卿低头,才发现这件毛衣领口果然好大,而她切菜是俯身含胸的,所以……
好风景一览无余。
她脸颊酡红,该死,不知道让这混蛋看了多久了。
都看硬了……
她默不作声,愠着气拿手肘猛地抵开他,男性低低的一喘,冷峻卓然的身躯微微退后一步,兀自沉息还一副正经狗脸嘱咐她,“好好切,别想别的。”
“……”我特么想别的了吗?到底是谁Y虫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