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再回头看,那门开着,房间里面的床当然也是乱的,她眨眨眼,说不上什么情绪。
但是也渐渐意会,这个女人明显就是昨晚陪他的……他都不缺女人。
那么,刚才对她那样,是干嘛?
难怪他也不似急色的样子,对她强扑……难道他只是在试探她?
苏家玉一番揣测着,心里就七上八下了,正不知如何,男人已经走了出来。
他换了一件polo衫,长裤,头上戴了棒球帽。
苏家玉这才想起来他刚才都没带帽子的,但是她没注意他的耳朵后面!吓得忘了!
好像是受伤,才戴着帽子?
男人的脚步声近了,她惊蛰地一缩,他却只是经过了她,走向沙发,懒懒的坐下来。
苏家玉小脸很僵,这会儿再逃显得很刻意,她当然也可以走,不过她现在蹲在斗柜这里,姿势古怪,已经吸引了他的目光。
男人点了根雪茄,可以说满室狼藉而他也不优雅干净,但就是有一股邪肆散漫的气场。
他瞥她,“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哦,我我……”苏家玉手忙脚乱,低头看到手里的钱和报纸,她灵机一动索性打定主意,“我捡我的东西,看到江总家里很乱,我这人见不得乱的,就顺手收拾了一下。”
他眯起狭长的眼尾。
苏家玉继续捡地上的垃圾,发丝挡住了脸。
男人吹口烟,把她的头发吹开,露出白皙的小脸蛋,他勾眼盯着她,“没搞错吧?受虐倾向啊,我要搞你,你还帮我收拾家?”
苏家玉被闷头一棒打了。
骨子都痛,可却得隐忍,把报纸轻轻一砸,她装傻的笑,“刚才就算我惹江总不开心,那方面不行,但我也许可以来江总家里当兼职保姆,你的家很大,但是太乱了,如果你同意,你就当施善,我也不用去夜总会喝酒赚钱了,这样好不好?”
他长腿一勾,拖鞋勾住她的胳膊,讲话慵懒而刻薄,“看你的脸也只够当保姆。”
苏家玉全都忍着,面上还露出喜色,“那江总这是答应了吗?”
他没说话,坐在那里一口一口抽烟,样子就很痞,很危险。
苏家玉如在针毡,见他这样不表态,她强装厚脸皮,低头忙碌。
地上和茶桌的垃圾都处理了,再去拿抹布过来,这期间,男人一直坐在沙发那里,好像很闲,睡到中午才起来,每天都在干嘛?
他不是要对付陆总吗?
苏家玉这么七想八想着,眼睛都不敢去瞄那些文件,她觉得他也不会让她真当保姆的。
那么,她总得想办法套点话啊。
纠结了很久,苏家玉才想到一个话题,“江总,你每天在夜总会泡吧,为什么住这么远啊?”
江城禹把腿搁在她刚擦过的桌子上,打开电视。
苏家玉一看频道是赌马赛,又说,“江总,这房子很旧了,以你的财力,我有点奇怪你为什么住这里?”
原本以为他不会回答。
他却说话了,“这是我哥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