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确实是他的脚步声,沉稳的走进客厅,在打电话,“斯宸在哪里?他为什么不接?”
她心里略舒了口气,人回来了就好,等会儿再问。
洗完了,她得立刻回她的卧室,里面恒温设定,她不能着凉,宝妈给她吹头发,拿出按摩油,她的背日渐的疼痛,因为肚子越大,就越拖得身体疲劳,每晚不做舒展,第二天就会更疼。
吹完头发时,门被敲响。
宝妈看云卿一眼,去开门。
看到是先生,颇为讶异,因为这些天,夜深时先生是不能出现在云小姐门口的,云小姐不让。
男人伫立着,还是衬衫西裤,领带解了,领口松散,壁灯照着,不光他的五官如刃,那道男性锁骨也格外惹眼,明暗交替的光衬得肤色变成了古铜。
他手里拿着丝质的男士睡衣,指了一下,“外面的卫生间不出水了,借你这个用一下。”
云卿看了眼自己的内置浴室,目光游移到他漂亮的手指。
她看向宝妈,眼神是问。
陆墨沉不耐烦,五官有一点疲色,“骗你干嘛。”
一时沉静,宝妈转了下眼睛,立刻点头,“是啊!云小姐,那个浴室的龙头这几天都不太灵咧!”
“哦……”云卿摸摸半干的青丝,再瞧他,他忙的都累了,自己也别太固执了?
她指了指,“那你用吧。”
男人走向浴室,带上门,很快响起哗哗的水声。
云卿坐回自己的小椅子上,给头发上抹点润发素,抹好了唤道,“宝妈,你给我的肩膀上油吧,今晚推一下就算了。”
主要是他在,不好推背。
没人应答。
云卿还奇怪,这一扭头,眼神一顿——
屋子里哪还有宝妈的半片影子?卧室的门也是关上的。
她皱眉,稀奇了?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喊宝妈,喊了几声,满屋子佣人就跟听不见似的!
云卿郁闷地关上门,走回来,浴室里的水声被寂静的空间放大了似的,磨砂的玻璃门,依稀可见健硕的男性身躯,她就喵了一眼,赶紧撇开了,不晓得怎的,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希望他快点洗完走人。
她坐回凳子上,取出按摩油,抬起手自己往后面抹,动作回牵拉到肚子,不太好动,笨笨的,她抹不开,捏肩膀的动作也十分费劲。
忽而,一股清冷又滚烫的热源逼近,身后一道阴影,伴随着男性特有的味道。
肩膀上多了一只手,力气很大,沾着水汽。
云卿给猛地蛰了一下,身子一弹,她几乎是抖着猛地想转身。
肩膀被那人修长的骨节按住,微微用力,他的嗓音倒是如常正经,“这里痛不痛?”
“……”云卿不说话,余光看到他穿戴整齐,丝质睡衣衬得那肩弧宽阔,窄腰有型,长腿健美。
她咬住唇,“你洗完了?出去。这我自己来。”
“都扭成麻瓜了自己来什么来。”他冷声喝道,不耐烦,“拿油来。”
云卿不拿油。
他自己倾身,胸膛压到她的脑袋,一股子男人成熟野性的味道扑面袭来,糟心的是十分干净。
云卿屏住呼吸,因此耳根瞬时涨红。
她的衣领被他扯开了一些,他像是循规蹈矩,抹了油后,虎口掐住她的肩膀,一收力,云卿哇哇大叫一声,“痛痛……你轻点!”
“怎么会这么痛的?”陆墨沉皱眉。
“我不知道,以前有颈椎的职业病,现在身子重了,肌肉劳损就出来了。”
“你成天干什么还能肌肉劳损?”他的掌心压住。
“哎呀,不行,你轻点啊!”云卿嘶鸣。
陆墨沉停顿一下,望着她雪白如玉的一段粉颈,肌肤细腻,触感在他掌心,温软似水,被他折磨得有些泛红。
她说轻点,他真的想歪了。
男人的喉结半动一下,眸色稍深,幽沉地低声道,“痛就忍一忍,舒服都在痛之后,不是么。”
云卿一时也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她心里拐道,立马想到他就在这。
她便问他陆氏的事,“陆墨沉,你告诉我,究竟有多大麻烦?是谁这么嚣张炸陆氏的大楼?这和血洗你办公室,又让你父亲食物中毒的人,是不是同一个?我总觉得你举止奇怪,什么时候看电影不行,非得今天这么赶?你别吊着我了,你不告诉我,我也会胡思乱想,那我肯定失眠,失眠就影响孩子发育,我告诉你。”
这赤/裸裸的威胁他心知肚明。
他并没有想瞒着,眼眶幽深自有他的盘算。
陆墨沉低沉道,“我没告诉你,兰夫人有个丈夫。”
“嗯?”
“所有状况,都是她这个丈夫搞出来的,包括,季云庭失踪了。”
“什么?!”云卿捏紧手中的梳子,蓦地扭过头,“什么时候的事?”
陆墨沉盯着她眼底的一层苍白,他言简意赅,把兰宗林的情况,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最后,他看着她,眸光凛冽又透着一层别样的深沉,“天明我就要走,这是一场避免不了的硬仗,季斯宸说让我用最后的时间陪陪你,本来……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我有一些准备……事发突然,现在看来都用不上了。总得给你一丝甜头先作补偿,sorry,今天的约会还是太仓促。”
他薄唇紧抿,铁般冷硬。
可云卿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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