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卿还不买账,不能这么轻易买账,被一枚举世无双的蓝钻给打晕,买账完了可就把自己卖了。
关键问题还没说上呢。
见他跪久了,她享受此时俯视他的姿态,平日里他高高在上无人能及,云卿把双手背到后面,不给他机会硬戴,挺起胸脯,一张美丽的脸蛋在烛光和明亮的光线下,很是生动宜人,“你这是第一次跪吧,是不是该跪久点?”
他太阳穴一抽,欠打!“你有这种恶趣味?”
“没有,就是难得见你从云端坠入凡土一次,低着的模样我看着挺舒服。”
“……”此时只有忍,诚意要给到,某人抿紧薄唇,“要跪多久才能答应?”
“随便,反正又没外人看着你。”云卿在后面玩着手指,摩挲那右边的无名指,“我觉得,关键问题你还没说清楚吧?”
“什么关键问题?”他皱起两道浓眉。
云卿低头盯着他乌黑凌厉的发梢,修剪得比军人的豆腐被还苛刻,人的性格与行事风格完全一致,她嘟囔,“大保健啊。”
“……”陆墨沉黑了脸,她还在纠结这个?
男人与女人的想法不同,他认为自己没有压根没出轨的动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不认为真的涉及到了原则问题。
刚才顺着她的话那么说,只是想把她套进这座别墅。
“你有什么问题你说,一次性解决。”
“听你的口气还是我不饶人咯,那你换位思考一下陆总,换成你被求婚前,我一不开心就去夜总会找牛郎,我也不突破底线,我就是让牛郎按按腿,你觉得这是不是我风纪问题?”
陆墨沉有点沉下脸,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认为,男女能一样么?她要敢去,他捏死她。
见他沉默,云卿就捡到点子了,“心里酸水一地了吧?我和你是平等的,你这种行为恕我直言,非常幼稚,有一就有二,你心里认为不算个事儿,那么以后你还会再犯,这个问题不解决,我觉得再珍稀的钻石也保护不了以后的日子。”
“我心里没有其他人,你不懂吗?”他语气有些冷硬,并不冷刻,眼神是非常深邃,如同深海里望不到底的光,“这一句话,还不够解释所有吗?我去哪里都没用,风月场所再露/骨,也没用,你明明知道,小混账。”
说着又气上头,因为他的身体是臣服于她的,心再傲气,身体先向她抬头,这是令陆墨沉忧伤烦躁又偶尔也觉得骄傲的一件事。
他很爱干净,也忠于一人。
“说是这么说,但谁能保证以后?如果我答应你了,从这一刻开始,我们要走向的是一生一世,一辈子那么长呢,人的心变幻无穷,谁能保证你一不开心就去风月场所撒野,撒着撒着和哪个美丽清纯的年轻小姐对上眼?毕竟年年月月,容颜是最易消逝的东西。”
云卿说起这些,虽然是小女儿的心态,但还真的有些担忧,婚姻无常,蜕变的结局永远令人难以预料,当初的炙热被岁月这台切割机无情的打磨,炙热的棱角磨平了,却也不再穿插入彼此的心肺深处,缠绵的两条线会变成平行的线,或者温润,或者相离。
她是经历过一次彻底失败婚姻的女人,她不再像其他女孩那样,说到婚姻,初次便神魂颠倒,心忱地奔赴。
陆墨沉的坚硬的一颗男人心瞬时被她的话打软,虽然女孩的心思真的多愁善感,是他一颗糙心无法理解的。
他觉得她偶尔笨拙,像蜷缩在叶子里的小虫,观望着,爬出来一半,却始终留着一个尾巴在叶子里,这样一旦风吹雨打,她可能又会立刻缩回去。
可自己今晚去了一个洗浴中心,是风吹雨打吗?
他深邃的眉宇拧起,开始思考。
“问题的症结在于我今晚去了会所吗?”
云卿点头又摇头。
他无所谓,“从今以后,除非公事需要逢场作戏,老子再不去那种地方,如何?”
“对我来说,去大保健和去酒吧,去高尔夫球场去牌房,是一样的,不同的在于,洗浴中心这样的场所,有女人,能气你,你还不明白吗?老子已经没脸说这个……”他懊恼,狭长的眸子放射冷光,薄唇抿的很紧,“为什么不放心?我看得上谁?除了你,我那根玩意儿还只对你有用,我上哪儿去瞟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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