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男人只喝了杯红酒,单手插袋起身,和阿左说了什么,一同去了隔开的室内。
很久也没回来,小桃子已经吃完,弄到了衣服上,苏家玉教训着,不得不从包里拿出毛巾,放了去污渍的,起身找洗手间。
她问过空姐,空姐说在后面。
她找到了,洗手间很宽敞,没有人,苏家玉进去后,把帘子拉上,眉头发紧解开外套,手摸到内衣,刚才被他用力握住,他压坏了海绵,移位了,一直都不舒服,纤手伸进去,左右都掏了掏,柔细地弄好。
她低头打开水喉,准备沾湿毛巾,这时候才发觉不对劲——
好似有视线,一直在看她!
苏家玉僵住,猛地一扭头,顿时脸颊如被刀砍。
四目相接,太久,久到那男人好整以暇地眨了下暗眸,高大精瘦的身躯懒洋洋,动了一下,手指拿捏腹下,调整位置继续……放水。
哗啦啦……苏家玉没听错,兔眼睛不可抑制地往下看。
难免就看到了,他……
她呆愕住,半天都忘了动弹。
那人已经纾解完毕,不紧不慢还抖了两下,半分尴尬没有,眼神静如黑水,扭头还问她,“是不是真的很好看?”
“没有……我我……啊!”她石破天惊,这时才呆傻捂上眼睛,惊鸿般跳出厕所。
后衣领却被男人拽回去,她在空中打转,对他来说小小一只,一下子就被他按在了洗手台边沿。
幽香浮动,透着高级皮质的奢华。
而男人的脸,在灯光下也透着慵懒的邪气,他那么漫不经心,食指抖了一下她的软下巴,问得很稳,“不是见过不少水龙头吗,这样子干吗?”
“什么水龙头,江先生……”她面红口乱,感觉全身的热气要把细胞撑破。
“又口吃。”他低笑一声,舌尖抵住上颚,偏头眯眼打量她,危险,“飞机上两次勾引我了,你急啊?想在这里开始?”
“我没没没……我真的没有!”他又误会了。
他怎么那么容易误会?
“我都是不小心的,我发誓,江先生,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你的手指。”她颤了一下。
白白肌肤,在他手掌里抖得像雪团。
江城禹盯着她,居高临下,那眼神像洞察一切,慵懒,狂肆,把手拿出她衣里,看了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下机。
他单手插袋,晃悠悠转过身,薄唇掀动,“除了海绵还是海绵,草。”
“难怪要掏那么久。”
“……”
苏家玉窝着自己站在那里,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脸红。
这种……这种男人。她有限的脏话词典里,根本找不到能形容他的词!
……
小桃子等到快下飞机,才把妈咪从卫生间等出来,而渣爹早就在座椅上又睡了一觉。
十二点过半,澳门抵达,大大的MACAO英文字母,垂挂国际机场,小小岛屿如海中一粟,靠近了却不难观赏到它的繁华伟岸。
机舱门打开,扑面而来的风带着大海特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