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这个?”
苏家玉赶紧说,“因为我做梦了,我一直比较疑惑,所以随便问问。”
“当然是有江寒这个人啦,是我大佬的大哥,苏小姐。你疑惑什么?”
苏家玉稍微掩着眸,心脏里跳动很快,她努力镇定,“没什么,就是好奇一下,与我素不相干的人,他,比如长什么样子,年龄之类的,我看看能不能和梦境对上?你,会有照片吗?”
她离真相,只差一张照片。Seven的模样在她的记忆中模糊了,但只要能看到江寒的照片,她一定可以辨认的!
“阿寒大哥肯定与我大佬一般样啦,帅,高。我没照片,苏小姐既然说素不相干,也别好奇了。”
阿左提唇,若有所思道。
苏家玉惊了一蛰,立刻止住话头,佯装随意,“对,很尴尬的聊天……我去做饭了,阿左先生你忙!”
她跑了。
阿左挑挑眉,扭头走。
14号这天晚上,江城禹阔别两日,来了。
她已经躺回到女儿的儿童房里,被大半夜弄醒了,叫过去。
男人是没那个耐心亲自去抱她的,他单脚搁在床边,一口烟对着电脑用修长食指一个一个敲字母。
苏家玉不知道他活在几世纪,梳油头一股子上海滩黑老大画风。
表情还特烦躁,冷漠。
简直像个没学过信息科技的文盲。
可他在暖灯暗光里,眼角眉梢包括鬓角线都深刻出一种香港富豪公子特有的质感,慵懒得令人拿不出字眼形容。
所谓姿色,大概就是指这种,随便一趟,都是一副邪画。
今次关了灯,做那事。
中途他漫不经心喘着气竟然问起她,“阿左说你这白痴问我哥?”
她惊了一下,不料阿左会报告,她以为那场叙话很自然,一时紧张,缩了缩。
让他不好受,皱着眉头吐息,肌肉绷紧,缓缓地换了个位。
苏家玉蒙了。脸红了。
黑暗中颠倒,犹如在柔软的海浪里船翻了,她慌,不得不碰触他,抓稳他的肩胛。
他靠着床帮,戾冷扣紧她的腰肢,压向自己,犀利追问,“突然问他?怎么,对他好奇了?”
“我不……好奇。”她当然立刻否认,眼神迷离掩盖住惊慌,反复抓那一句解释,“总之江先生,六年前我没害你。”
“哼。”他的眼神黑暗,邪恶,凤尾轻佻。
一使劲。
苏家玉紧皱眉头,香汗逼出来,生怕他再问点什么。
感觉他这个人,何止是阴晴不定,心思和行事完全没有轨迹可寻。
谁会料到他在这种时候问?
她是沉默,他在逼,两人都使劲,这事儿越浓烈,静默的空间里动静不断……他又抽烟。
这事苏家玉注意很久了,他几乎回回这么随便,不知道什么癖好。
就如啃她肚脐一样,乖张叛逆。
她望了他叼烟的模样许久,烟雾喷得她呼吸不畅,小脸蛋嫣红,咳嗽起来。
他正爽,苏家玉斗胆慢慢伸手,终究是凑到他锋刃的唇边,那线条邪气而菲薄,噙着坏笑,她把他的烟慢慢拿掉了,在他眼神之下她如兔子一般小小声,“江先生,备孕期间真的是不好抽烟的,会生出不健康的胎儿,概率不小,你可否忍一下?不好抽烟,请别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