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惹怒他。
好在她终于地捡起了毛巾,毛巾湿了,冷飕飕的裹在身上。
她紧紧裹住自己,头皮发麻。明明冷得要命,浑身还像着了火,羞恼所致。
好不容易理清思绪,才想到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江先生你一声不吭的……”
他走过来,一股邪气和热气。
苏家玉猛地往前躲。
再躲,前面是浴缸。
猛地毛巾被他的手掌扯住,很轻松的力度,却让她飞速在空中一个转身。
她惊惶面对着他覆盖过来的高达黑影,淡淡的鼻息,发黑的一双邪佞坏眼睛,“你、你干嘛?江先生?”
“老子是瘤子,见到我就躲?”——他呼吸迫近。
一只手臂,强劲有力地砰在了她的身侧。
苏家玉经受不住,吓得后退两步靠到墙上。
她猛地低头,看到他扯毛巾,她赶紧拽住,细细的手指指腹粉红,“你不要……”又慌乱解释,“我没躲,只不过我们这样很尴尬,你又不出去,我只能先穿好衣服。”
他舔了下薄唇,眯眼睥睨下来,犹如暗夜邪帝,“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哪里没搞过?这时候来跟我遮羞?”
语气,是肆冷轻嘲的。
蛰刺了苏家玉的某根神经。
她旋起发怒的手指,到半空很想扇这个臭没脸,不把羞耻当羞耻的极坏男人。
可她不敢。
眼眶像一双瞪大的兔子眼,有点微红飘出来,静着细沙的嗓子轻轻说,“江先生,你别这么说话……”
才闻到,他说话时吐出轻轻的酒气。
原来喝酒了。样子和平时的混账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更令人无法忍耐那邪肆狂妄。
江城禹握住她的下巴,拇指强势伸进她的小嘴里,嗓音沉哑一分,“前几次你在床上也没遮掩,晓得要被我弄。今次知道江寒是谁,你就要脸了?”
越说越过分。
她用舌尖抵他出去,偏头躲,“你不清醒,江先生。”
他突然俯身压过来,那拇指被她错乱中吮得温润润,好似一股热气从指尖涌入血液,血液再流窜四身,往下沉积,汇聚在那一处,迅速涨起。
他闭了下眼,嘴里轻哼,也不知道是爽还是怒,张嘴朝她耳垂咬过去,嗓音沙哑下来,低坏性感,“老子要是不喝醉,也不搞你。”
该死的,江寒的女人。
他本来不打算再弄她。
这个什么破孩子,生还是不生,都他妈全是尴尬。
他又艹天。心里阴郁,如果早些知道,都不会碰她。
现在是睡也睡了好几次,发着力,磨着枪,突然知道强了大哥的女人,这他妈是继续强下去还是撤退?
撤退了撒手不管吗?
算了,喝醉了,看见她白白的又有点冲动,妈地,几时品味如此低下了?
都是阿左那个白痴,硬说要生孩子必须禁/欲,好好的准备最好的种子。
搞得他也不能弄夜总会那些妖精,都忘了别人的滋味了,才饥不择食。
苏家玉颤颤发抖,躲避男人灼热的气息,颈子敏感几乎让全身都不适应,她飞快的推拒他的胸膛,却触碰令人惊吓的滚烫和扎实,他精瘦有料得吓人,她手也慌,嘶哑地吼出一句,“你别坏!江先生你罔顾伦常,现在你明明知道我是江寒的女友,我和他……你还这样对我,唔。”
闭嘴了,猛地被他森冷捂住。
他的眼睛里旋起一股风暴,如同被戳脊梁骨,狠狠的叼住她耳垂,“别他妈说老子不高兴的,我没偷东西!”
偷东西。
他偷了大哥的东西。
这女人实在没什么特别,他也不想要。
但她不应该一再激怒他!衰女,哪壶不开提哪壶,做死你。
他的吻狂肆,带着一股狠戾,毫无章法,在她身体身外点燃无数火花,抓起她的手束缚到头上,窄腰往前,架起她的腿,威胁她,“这孩子你是不生了,大的也不救了吧?”
果然,怀里的身子僵住,畏缩起来,犹如当头一棒,她泪闪闪。
苏家玉最终,被迫抬起头承受男人如山川倒海的蓬勃力量,不知道他哪来来的那么无穷精力。
她渐渐抬手扣住他精悍的背部肌肉,无奈地闭眼,垂下一滴泪痕,没办法的。
是,还要生。
其实她也没有彻底想过,这件事究竟怎么办?
即便知道了中间横着江寒,她以前认真爱过的一个男人,即便知道现在身上驰骋的男人是江寒的弟弟。
她也没办法。
她被摁在墙壁,随他的力度起伏,无论怎么又不肯出声,他不爽,更不满看她的哀怜小脸,加大力度施压惩罚。
突然她痛得缩起。
他不理会,邪佞的变着法子逼她出声,降服,喝醉了只管自己放荡纵横。
慢慢的,她出声,是真的痛,喊他,一直喊他。
江城禹僵硬地停住,低头,发现她弓身,小脸苍白,“肚子,胃,一起痛……”
“草。”他骂了一声,见情况不对,健臂赶紧捞起这女人,用大浴巾裹住,匆匆走出浴室,叫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