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突然大佬就发脾气了。
好像吵了起来。
然后是姓苏女人的低叫,居然骂了大佬,骂他是混账!
门里面。
江城禹咧着薄唇,认了这句混账。
他人已经起身,走到她面前,男人高大的身形造就的阴影,把她逼向身后的一排檀木斗柜,奢华的柜子,泛着高贵的漆光,映着她苍弱的身子,纤细,苗条,略微的丰腴表现在胸围曲线上,还有腹围上,以及两瓣本来还可以的臀上。
他在解衬衫扣子,满身酒气。
苏家玉已经骂完,不知道怎么骂才能阻止他好似打定主意要动她!
他挖苦她,就算是江寒的女人又怎么样?就算江寒活过来在场,也只有看着被他搞的份!
无法无天,泯灭道德。
他也挖苦她,这一次,别想再用何楚楚当借口!
苏家玉疑惑了,他千里迢迢难道是故意追来,就为了今晚这么对她?
占有她一次,避开澳门很多的眼线?
可他又为什么狂妄到连何楚楚就在附近,也不顾?
她看到他眼底,那种称之为男人雄性的灼热,很浓,藏匿在他邪笑的冷处,在蓄热燃烧。
他看着她的眼神,已经流露了需要,写着一定会动她。
苏家玉惊惶,害怕,绝望。
可她不知道,江城禹此刻脑子里一股血是冲热的,三分之二在狂烧,三分之一在暗骂自己。
也不是想一来就吓她个半死,非得动了她。
但是,刚才揉了又按了,看她走远又走近,那脸,一会儿美一会儿模糊,惊人的变得圆润白皙,她变样子了。
以前洗澡后也白白的,现在多了一点说不出的女人味,肚子稍圆,细瘦的腰肢线条更好看了一点,胸大了。
以前他看不上的,勉强的吃两口。
他刚才探手摸了摸,摸到肚子,还摸到了她的腿跟,一碰就不可收拾。
妈地。
几时也克制不住自己,露出这猴急一面。
真他妈丧气!
他邪暗的盯着她,越看越想现在就动手,行动上也快过了脑子,一把将她轻轻按在斗柜上。
大手往下,一路摸过,拾起那臀就要抱起。
“啊!”苏家玉喊了,小手拍打他,看见浴巾掀起,小脸涨红,嗫声哀求,“你别碰我……”
“他妈谁能碰你,江寒啊!”他气不顺,逆鳞一来,眉眼邪恶,“不让?老子偏要做!”
“你别提他了,江城禹……”她紧咬淡白的唇,咬出了红痕,“你总是连带侮辱他。”
很难过。
她生怕他凶横,压过来时碰到她的肚子,小手乱乱的遮挡,“江城禹,你要当禽兽吗?宝宝很大了,你别伤害我的肚子。”
她说他侮辱江寒,令他血液里的火更阴寒。
可怔怔膨胀的血液里,也是一顿,他原本亦正亦邪,敬重大哥,但自从知道了她跟江寒先有的一腿后,说话总是嘴毒一刺,看她变脸,他越发不舒服,越不舒服,就越用江寒刺激她。
什么时候,妈个巴子,能把江寒从她心里瓦掉?
他存生这个念头有段时间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他妈想独占这个乡下女。
他邪唇一勾笑,大手重重地捏起她下颌,“别他妈找借口,以为老子不懂啊,三个月后随我搞。”
“那你答应过我的!怀孕后你绝对不会……”她咬住慢慢泛红的唇。
他盯着看见了,白白细齿,嫣嫣红唇,眼睛里幽深暗涌,再也忍不住,还管他妈狗屁的生子合同!
以前他能高贵冷艳的反讽她,不碰就不碰,两万的比你双得多。
现在,浪荡了快四个月,他辨别清楚,她给他的感觉,和那些分不清楚脸的漂亮妞给他的感觉,他妈的,不同。
这不同,让他一股烦躁,并且一开始很不想承认,以为自己吃错药好一阵子。
后来,渐渐无力,因为越试,就越知道真的不同。
和她在去年圣诞节那天,爽过的一次,印在脑海里太深,通身和心都爽了,达到两个极点。
而不是平时有需要时,单纯的身体感觉。
他很想再要一次,那种感觉。
现在,他妈地,除了弄她,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他急。
三两下剥开她,一丝不剩,搂着软乎乎的女人就往床那边颠簸,一片雪白,温软,他低喘暗热,眼底尽暗,俯身吻住那骂过他的小嘴,唇很软很软,一股子清香,幽幽甜甜,他深深卷入其中,用力的啃,同时大手往下面……急的就那样一举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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