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说蔓陀罗对精神的损害很大的。那人却说只是少量的一点点会很提神的。我还要说什么,一个服务生就过来拉住了我,并对我说‘夜上浓妆’就是她发明的,服务生叫她琳姐,说她就是我之前酒吧的调酒师。”我说:“你看清楚她长什么样子了吗?”她想了想说:“其实也看不怎么清楚,她戴着一付墨镜,我就奇怪了,晚上酒吧的灯光那么暗她还戴墨镜。不过看上去她应该长得很漂亮,气质很好。”我问她那个拉开她的服务生在吗,她抬头指了指靠近门边的一个喊着:“罗伟,过来一下。”服务生连忙来到吧台,安雅告诉他我有事情问他。询问的结果让人失望,他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琳姐全名叫什么,老板也不知道,当时她是自己找来的,也没做几天。不过我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了一件事,这个琳姐很漂亮,很有气质,不象一个长期在夜场工作的人。而昨天和她一起来的客人,以前没来过,只是听琳姐说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
虽然没收集到更多的信息,但这一趟我没有白跑,至少我知道那个神秘的调酒师是个美丽的,有气质的女人。这至少让我们的调查范围又可以缩小一点。在酒吧呆了半个多小时就离开了,我在街上漫无目的闲逛着,脑子里总是在想着最近的事情。途中但增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说明天要去成都办一点事情,然后还会回贵阳来长住一段时间。我笑着说:“还好有寺庙给你打秋风,不然谁养得起你这个闲人。”他嘿嘿道:“贵阳很不错,特别是气候,我准备呆到冬天再回去。”然后又乱吹了几句才挂上电话。
两天后,邓琨打电话来,他们局里还是没有同意他提出的对张丽案件立案侦查的请求,还说他是没有证据瞎胡闹。这结果早在我们的意料之中,所以也没有太多的情绪。他告诉我他这几天一直在紧紧的盯着汪清涵,一切都很正常的,她也没和什么人有接触。
刚好今天又是汪清涵做咨询了,我坐在办公室回顾前两次的咨询情况,想着一会谈话的主要方向。其实我在心里一直觉得汪清涵并没有什么问题,所有的表象都是人为在控制的,我一定要抓住幕后的那只黑手。我又想到那个调酒师,她会不会就是幕后的那个人?如果是,除了“夜上浓妆”,她又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达到这样的目的和效果呢?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动机是什么?这一切我都无法得知,我知道的太少了,所有的一切总是发生得那么的突然与离奇,而且除了我和邓琨的坚持,很多人都只把这几件事看得很正常,都认为黄玉和张丽都是因为心理承受能力太差而自杀,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都会在不同的地方上演。
李晴把汪清涵引进办公室的时候我还在陷入沉思,直到汪清涵在我对面坐下叫了我两声我才回过神来。
她今天穿着红色的连衣裙,梳着一个马尾辫,精神虽然还是不太好,但情绪稳定了很多。
我微笑地看着她,问道:“这两天感觉怎么样?”她说:“还好,就是有时候感到有些害怕。”我说:“因为那封遗书吗?”她点点头:“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写那封遗书,什么时候写的我也不记得了。”我望着她的眼睛,轻轻地对她说:“其实有时候我们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不仅仅是你,我们也经常忘记一些事情。”她说:“可我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不应该忘记的。”她仿佛又在努力的想,那表情充满了痛苦。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别再想了,有时候要学会放下,想不通的事情可以放一放,至少这件事你不放在心上就不会对你造成伤害。”她紧紧抓住我的手,情绪有些激动:“老师,我不想死。”这句话太熟悉了,是的,黄玉说过,我记得那时我对她说她不会有事的,可是,她还是出事了。同样的事我坚决不能够让它再发生在汪清涵的身上,我轻轻拍着她的手说:“没事,你不会有事的,我保证一定不会让你出事。”我在给她信心,而已经也在心里下定了决心,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她再也不能出事了。
我努力的让她放松,在整个咨询过程我都细心的观察她的情绪变化,我问了她一些比较私密的问题,都不是足以构成她心理问题的原因。我更加相信她的心理问题是人为造成的,只是现在我还找不到打开所有问题的钥匙,但我一定会找到的,我不能让这样的悲剧再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