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提前到了“好之味”,打电话给邓琨,他说和同事正开着车过来,大约十分钟后可以到。我们三个就在大堂随意的参观。但增找到一个漂亮的服务员搭讪,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只是偶尔传来那女孩的阵阵笑声。绝尘则和我在大堂东北角的鱼缸那驻足。鱼缸里养着十几条观赏鱼,色彩斑斓,很是好看。但我却和绝尘对望了一眼,我知道他也看出了什么端倪。我说:“这鱼缸摆的位置有古怪,按理说应该坐东南角,守财,迎吉。而放东北角,则碍主,多病多灾。”绝尘点了点头,说:“你再看看西南角的假山。”我绕了过去,看到假山,孤石一块,而池中无水,与东北角的风水鱼呈“阴阳两隔局”,我远远地叫道:“但增,过来一下。”但增闻声忙跑了过来,顺着我的眼光看了过去,他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绝尘也走了过来,说道:“这是道家的风水局,主阴阳两隔,本来七月半设这个局也无不可,可假山池中无水,不仅无法隔断阴阳反而打通了阴阳通途,设局的人用心险恶啊。”绝尘想去问老板是谁给他设计的这个布局,我摇摇头说:“他不一定知道,不过我觉得这个局应该是这几天才有的。”我走到服务台去,问他们大堂的布置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他们说今天才搬动过的,好象是老板从哪请来的一个江湖术士让老板这样做的。我问他老板在吗?他叫我等等,他转身走向一个包房,不一会,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女人大概三十七八岁,不算漂亮,但身材很好,五官倒也清秀。她见到我就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笑了笑:“也没什么事,就是对你的大堂的布置感兴趣,所以想和你沟通一下,方便告诉我那位帮你设这个风水局的大师介绍给我吗?”她笑了笑,指了指大堂:“你说的就这个啊?我也不认识那个人,是在这吃饭的客人,昨天他们吃完饭结帐时他对我说,我这里的格局不对,稍微改改会好很多,我看他好象很懂风水,便让他帮我看看应该怎么布置,他便说了,为了感谢他我免了他的餐费,还封了个红包给他呢。至于他的名字我还真不知道,也忘记留下他的电话了。”我知道再也打听不到什么,便道了谢离开了。
女人也许感到很莫名,站在原地楞了一会也回了包房。
和绝尘、但增碰头,告诉他们了这个局的由来,他们笑了,他们说看来这件事不简单啊,多半是冲着邓琨来的。正说着,邓琨和几个同事来了,三个男的,两个女的。邓琨把大家领进了包房,并叫服务员准备上菜了。我问他什么时候来点的菜,他说昨天下午就过来了,订好了包房并把菜和酒水都点好了。绝尘和但增都看了看了,暗暗地点了点头。
邓琨的同事都很直爽,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个叫秦绍勇的,酒量很好,一个人可以整两瓶高度酒,嗓门也大,说话虽然有点粗鲁但却不失率真。但增和他很投缘,虽然但增也喜欢酒,但他今天喝的并不多,他知道今天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一直保持着警醒。喝得差不多了,邓琨站起来说准备去厕所,我说我也想去,一起吧。邓琨喝得并不多,我不担心他会醉,但我怕他出事,今天晚上对他而言是个生死劫,我不能让他出事。
这的生意真的不错,到了饭点,连大堂都坐满了食客,我们穿过喧闹的大堂,进了洗手间。我没有解手,而是站在一旁等着邓琨,邓琨解完手,望着我笑道:“你不会真以为我喝醉了吧?”我摇摇头说:“不是,我就想出来透透气。”他笑得更浓了:“不会是想在这透气吧?”我懒得理他,对他说道:“快洗手了出去吧,一天到晚就你话多。”
从洗手间出来,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来喧闹的大堂居然空无一人,就连服务员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心道不好,出事了。我拉着茫然的邓琨,大步向包房走去,而包房里也空无一人。我取下左手上格桑活佛送给我的念珠口中念道:“嗡噜西惹嘛尼札尔瓦打雅吽”,连念了七遍,然后向念珠吹了一口气,邓琨虽然不明白我在做什么,但却听得真切,我问他记住我念的内容了吗?他重复了一遍,其中有两个错字,我纠正了,把念珠递到他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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