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什么电话啊?”我掏出电话查找刚才的通话记录,想以此证实我刚才的确和和尚通过电话,可我没找到,我呆住了。和尚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怎么了?你不会见鬼了吧?”我苦笑道:“如果真见鬼了,那你就是那个鬼。我敢保证,刚才我真的拨通了你的电话,是你告诉我在这等我的。”他的笑容没了,正色道:“走吧,事情总会搞清楚的。”我没有动,我对他说:“你没发现这家人有什么不对劲吗?”他说:“当然不对劲,灯开着,但一点声音都没有。”我说:“看看?”他耸耸肩膀说:“随便吧,不过我觉得寻找但增更重要。”我没理会他,我觉得如果这里真有什么古怪,那但增一定也发现了的,但增为什么会到这儿来?而他为什么又突然和我们失去了联系?这一切都成了谜,我们既然到了这里,就不能够放过一丝的蛛丝马迹。
我轻轻走到门前,门虚掩着,我伸手推开门,看到堂屋正中的墙壁上是常见的“天地宗亲师”牌位,牌位前有一张八仙桌,桌上的香炉里还燃着香,桌子上摆了三盘供果,三只酒杯,杯中的酒是满的。我大声问道:“有人吗?”连问了几声,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绝尘和我对望了一眼,然后径直走了进去,我跟在他身后也进去了。灯光时明时暗,增加了几分诡异的气氛,我又大声地问道:“有没有人啊!”听不到回答。绝尘对我说:“我们分开看看,你去左厢房。我去右厢房。”我点点头说:“和尚,你小心一点。”我把手电给他,他问那我呢?我掏出手机对他说:“我这个是带手电的。”他笑了:“你也小心。”我把银剑拿在手里,向左厢房走去。进了厢房,厢房里除了一张木床,还有一个樟木大箱子,床上的很整齐,我伸手摸摸床上是凉的,说明没有人睡过,厢房里还有个套间,我继续往里走。突然我感觉身后好象有动静,当我猛一转身,什么都没看见,不过当我再看见那只大木箱的时候心里很不舒服,我感觉它好象一只棺材。我朝樟木箱子走去,上面没上锁,我决定掀开箱子看看,我怀疑那动静应该是从箱子里发出的。
箱子打开了,里面都是一些衣物,而且看上去都是全新的女人的衣服,其中有一件是大红的,象是新娘子穿的。我关上箱子,再一次向里屋走去,里屋里也有一张床,床上没有铺盖,床板上整齐地堆着几只小箱子,箱子上还贴着红纸剪成的“囍”字。地上还摆着一些小家什,也都贴着“囍”字。看来这是一个刚刚办完喜事的人家。我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退回到堂屋。和尚还没出来,我就又向右厢房走去,右厢房进去先是厨房,除了一个铁炉子,一个碗柜,一个洗脸架外就只有一口水缸。我往水缸里看了一眼,水是满的。右厢房一样有个里屋,和尚应该还在里面。走进里屋,里面空空如也,居然什么都没有,和尚居然也不在,我摇摇头,今天的事让我郁闷惨了,退出来,厨房有一个门通往屋外,我打开门,向外面走去。边走边喊:“和尚!和尚!”“我在这,快过来。”听到和尚的回话,我宽心了不少。我循着声音找去,和尚正站在一口井边。我问和尚:“你发现了什么?”他说:“我在屋里没有发现什么,但刚才我听到这里好象有人在说话的声音,便悄悄地走过来,当我到这井边的时候,说话声没了。”我把手机对井里,向井里望去,居然井里没有水,是口枯井。我说:“我也一无所获,这家人应该是刚结婚不久,不过我觉得有几点不太符合常理。”和尚说:“说说。”我说:“左厢房里屋中的东西都是新人用的,都贴着红色的‘囍’字,但除了那些东西,在整个屋子里都没见到贴有‘囍’字。还有右厢房的里屋里居然什么都没有,连摆设都没有,不符合常理。”和尚说:“不管了,我们继续往前走吧,找但增要紧。”我点点头说:“好吧。”
我们继续前先,借着手电微弱的光向前赶路。我朦胧觉得前面有个人影,我用手电照了照,背对着我们,那背影我感觉好熟悉,而更熟悉的是那身紫色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