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心里还回想着刚才的电话。尽可能让自己冷静,隐形人越是嚣张,越是挑衅我越要沉着。我不能够让他给击倒,我一定要努力保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不能够再有人受到伤害。他主动给我打电话,应该是给予我什么提示,那他所指的新的交锋到底是什么呢?我梳理着身边每一个熟悉的人有没有遇见离奇的事,我觉得好象谁都没有什么问题,我感觉不到那份危险。我又想到了关心,关心的那个病人,凶杀案?难道这个凶杀案会是这个游戏中的又一个局?是的,太有可能了,因为这个案子透着诡异,关心和同仁们都十分肯定已经恢复了的病人,为什么突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本身就是个谜。
我又给邓琨打了电话,不过这次我把接到电话的事情和他手上的案件联系到了一起。我对邓琨说我想见见那个嫌疑人,邓琨沉默了一会说:“要不你报警吧?”我笑了笑道:“你是警察,你觉得仅仅凭一张储存卡,一个电话你们就能够立案吗?就算能够立案了,你有信心能够破案吗?况且,我们面对的也许是个发了疯的天才,一旦警方介入,他直接结束游戏,那些为此而死的人就真正的死不瞑目了。”他想了想说:“那好吧,我想办法安排你们见面,但是你得答应我,就你一个人。他的医生暂时不能参与进来。”
我知道她指的是关心,我点点头,我也不太希望关心卷了进来,虽然她对隐形人的案子也有所了解,但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毕竟那个人是在暗处,他出手的时候会令我们防不胜防。
放下电话,我走出办公室,叫上风伟一起吃中午饭,然后回来好好的睡了一觉。
下午预约的女孩准时坐在了我的办公室里。那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身上穿了一套校服,是市里某中学的,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平底皮鞋,扎了一个马尾辨。她不安地坐在我的办公桌前,我笑笑对她说:“上几年级了?”她只是看着我,并不回答。我接着说:“你不愿意说那我说吧,说对了你就点点头,好吗?”她点了点头。我说你应该读初中二年纪了吧?她又点了点头。
我仔细地打量着她,她的头埋得很底,从坐下到现在她几乎没有抬起头来看过我一眼。她的两只手相互握着,握得很紧,感觉她很紧张。我站了起来倒了杯水,走到她的身旁,我把杯子递到她的面前说:“先喝点水吧。”她才抬起了头,接了过去,但却没有喝,而是放在了桌上,随即头又低了下去。她长得很清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我坐了回去,继续说道:“你喜欢读书吗?”她点点头,我又问道:“喜欢学校和同学吗?”她似乎需要想一想,然后才点了下头,但立刻又摇了摇头。我故意说道:“看来你是不喜欢学校和同学了。”她终于开口说了一个“不”字。我问道:“不喜欢学校?”她摇摇头,我又问:“那是不喜欢同学了?”她还是摇摇头。我说:“那为什么总是要逃课把自己关在家里?”她的脸胀得通红,牙齿紧咬住下嘴唇。我轻轻地对她说:“别紧张,你可以用一个或几个字简单的给我个提示,然后还是由我来问你,你点头或是摇头好吗?”她又点了点头。我接着说:“那你想一想,然后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为什么总是要逃课把自己关在家里?”她考虑了近五分钟才说了一个字:“怕。”
我看着她说:“你怕什么呢?是学校吗?”她摇摇头,我又问道:“那是怕同学?”这次她点了点头。我说:“是不是觉得和同学们沟通有些困难,不知道应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想法?”她又点了点头。我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我问她是不是晚上经常觉得难以入睡,她点头。
“你最喜欢什么,能够告诉我吗?可以是爱好,也可以是游戏或者玩具,只要是你喜欢的。”她这次没有想说脱口而出:“钢琴。”“你家里有钢琴吗?”她摇了摇头。我再问她:“你跟老师学过钢琴?”她摇头,“你会弹钢琴吗?”她点了点头,我又追问道:“弹得好吗?”她还是点了点头。我笑了,我对她说:“那一会我带你去弹钢琴,你愿意弹给我们听吗?”她又点了点头。我很好奇,一个家里没有钢琴的孩子,也没有老师系统的教过她钢琴,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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