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同一间客房。”我说那哪行啊,这可不是待客之道。他笑着说:“你忘记了金武的绰号了,需要他保护的人,他都会形影不离的,所以大家都叫他影子。”听到他这样说,我也没再坚持。我说那大家先修整一下吧,然后好好休息一下,我带大家去吃贵州的特色菜。
影子和陆亦萍去收拾去了,陆亦雷对我说:“我们进书房谈谈吧。”我笑了笑说:“好吧。”我把他领进了书房,泡了壶“铁观音”。倒了一杯递到他面前说:“小雷,其实你根本没什么强迫症,这次你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问完,我端起茶品了一口。
他拿起茶来,并不急于品尝,而是很幽雅地闻香,他说:“好茶,很正宗的安溪‘铁观音’,如果没说错应该是高山茶吧?”我点点头。然后点上支烟说道:“虽然你看上去一副病态,但你其实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太阳晒得少了。而且你的眼睛太有神了,怎么看都不像病人。”他笑了笑说:“嗯,这次我们过来的确是想请你帮忙的。”我说:“首都那么多专家,高手如云,随便找一个都比我强得多。”他摇摇头:“这件事也许还真的就你能帮上忙,我们找过很多的心理学专家,但都无能为力。”他这样一说把我的兴趣调动起来了,我问道:“能具体说说吗?”他点点头说:“置入性催眠。”这下呆掉的是我。他慢慢地品着茶,不信地说道:“好茶,很不错的。”我还没回过神来,我问他:“你说什么?”他说:“没什么,我只说这茶很不错。”我看着他,他对“置入性催眠”知道多少,他此时提到“置入性催眠”和我的隐形人案件有什么必然联系?我隐约地感觉到“置入性催眠”应该是真正存在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军方最新的研究成果,可怎么会流入民间,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贵阳呢?太多的疑团让我不知道从何问起。我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你应该也是一个心理学专家吧?”他点点头,露出很开心的笑容:“可惜,你这个行为分析的天才虽然在见面的时候没看出来。”我微笑道:“我是人,不是神,所以并不是什么我都能看清的。”他问我:“是不是很奇怪我们为什么会找上你?”我问道:“为什么?”他说:“因为关心,关心是我的大师姐,我们是一个导师带出来的。”我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也是高级催眠师?”他不无骄傲的说:“是的,‘置入性催眠’的理论也是由我最先提出的,我相信一定有办法象设定闹钟那样,将催眠的内容预先置入人的大脑,然后通过一经常见的事件把它们唤醒,从而使他们能够按照预先设计的催眠指令进行活动。”
“你就是藏锋?”我问他。他笑了笑说:“那是我的笔名。”我看过他的很多学术论文,就在那段时间和关心研究“置入性催眠”的时候,我特意找了很多这方面的学术著作来进行研究,而其中最多的就是这个“藏锋”的文章。我很惊讶,提出这样一个理论,而且能够真正实现的居然是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年轻人,我忍不住问他:“你今年多少岁?”他看了我一眼说:“二十三。”我摇摇头说:“真的没想到,你那么年轻却在催眠领域取得那么巨大的成就。”他说:“我十五岁就进了华东师大心理学系。如果仅仅以读书来评判,我应该算是天才。不过我喜欢心理学,我觉得在这个领域很容易获得成就感,毕竟在中国它太年轻了,和我一样。”他的脸上有着天真的笑脸,说真的,我听了他的话没有一分的反感,我很喜欢他的个性,至少让人感觉很真诚,哪怕他那点小小的骄傲,都让人觉得能够理解与接受。
“置入性催眠”如果真的已经成为了事实,那么原先我和关心对这种作案手段存在的可能性假设就可以成立了。我心里有着淡淡地喜悦,没想到这次会有这样的一个收获。虽然还有很多话想问陆亦雷,但我知道他在我这呆的时间还长,慢慢来吧,今天他告诉我的信息已经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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