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也是受害者。”邓琨笑了笑:“哥,你纯属是推测,怎么才能证实你的推测是事实呢?”我说:“现在还不能,”我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接着说:“或许将来也不能。”
邓琨有些不解地问我:“既然杜建林就在凯里的安宁医院当院长,为什么关心的母亲会留在北京住院呢?”我看着他笑道:“那是你在安宁医院根本没留意,墙上张贴的医院简介提到医院是成立于五年前,那时候关心的母亲已经在北京住院了,而且差不多被大家遗忘了。”邓琨递过来一支烟,我点上了,然后对他说:“现在你知道又出现一个问题了吗?”他摇摇头。我说:“杜家是京城大户,有名望,有地位,而且有着相当的实力。为什么杜建林会跑到一个小地方去做个精神病院的院长?而杜家人既然到了凯里,为什么几年之中也和关德宁能够相安无事?”他不解地问:“为什么?”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我对他说:“今天我说的太多了,你应该回去好好消化一下。对了,准备下,过几天我们去凯里。”他一脸的惊恐:“还,还去啊?”我点点头说:“你想参和进来那当然得去了,难道你不想知道刚才你问的为什么到底是什么吗?”他嘿嘿地笑了:“去就去,你都不怕,我怕个球。”
送走邓琨,我心里很乱,和邓琨所说的一切大多是我的推测,但我相信事实与推测之间的出入不会很大。只是,还有一部分内容我必须小心求证,但光凭我和邓琨的能力明显是无法做到的。
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给陆亦雷去了电话。他接到电话很直接地就问我:“你一定要这么做?”我说:“是的,但是我需要你的帮助。”他笑了:“你怎么确信我会帮你,我的长辈们已经说过,不许我再管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在我这样的家族,要想保住地位,必须学会听话。”我说道:“你不需要出面的,我只想你帮我找几个人,我不惹事,只是收取些证据而已。”他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地说:“非要这样吗?你知道这样一来你的处境会相当的危险吗?”我说:“我知道,但我一定要去做,而且这也不正是你想的吗?你找我的初衷不就是希望我能够制止这件事吗?既然你不能够去做,就让我去吧,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我只想拜托你一件事。”他说:“你不用说,我知道的,我早已经安排好的,她们不会有什么事。”我笑了:“谢谢,等这件事完了,再一起聚聚吧。对了,风伟是个好小伙,他和亦萍的事,你得多支持。”他笑骂道:“你哪那么多废话,弄得象交待遗言一样。”我赶忙道:“我呸,你小子少咒我。”他在电话那头说:“人我给你准备,由影子亲自出马,不过你得给我两天时间,两天内我把关心骗出国,然后你再按你自己的意思做,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能够成功,至于以后的事,我会尽量帮你,但你要有最坏的打算。”我说:“知道了,谢谢,我等你的电话。”
我买了菜,然后打电话给老婆让她今天把小雯接回来,今天我亲自下厨房做几道拿手的菜给她们吃,我不知道几天以后是什么样子,还能不能够象现在一样享受着家族的快乐。亏欠她们母女的,还不清了。但有些事情,不是能不能做的问题,而是该不该做的问题,而良心则是底限。
吃过饭,孩子自己到房间去玩了,我坐在沙发上抽烟,老婆泡好了茶便偎到了我的怀里:“你应该有话要对我说吧?”我看着她,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她用手轻轻挠着我的头发:“看,都有白头发了,别动,我给你扯掉。”我没有动,她扯下一根递到我的眼前,我接了过来,看了看,然后放到了烟灰缸里。她问道:“是不是这次的事情有危险?你是不是已经查到隐形人是谁了?”我终于还是点了点头,我说:“事情比我当初想像的要复杂得多,我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她说:“你觉得应该做就去做吧,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但是要注意安全,要知道我和小雯还等着你回来的。”我紧紧地搂住了她,亲吻着她的脸,心里充满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