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好了吗?”我说:“好了。”然后慢慢收拾着器具,她背对着我,整理着衣裤,我拉开门准备出去,她叫住我:“我能够和他们一样叫你朱哥吗?”我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可以,我们已经是朋友了,难道你不这么认为么?”我转身看着她,笑道:“早点休息,好好睡一觉,希望明天就没事了,桌子上有药,先吃两颗再上床。”她嫣然一笑:“朱哥,你真好。”我微笑着出了房间,并为她关上了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三个男人便围着我看,那眼光就象我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懒得理他们,坐下抽着烟,看着电视。影子凑过来问道:“这就出来了?你也太没战斗力了吧?”我狠狠地打了下他的头,又指了老万和但增说道:“你们那脑袋里一天想些什么啊?还有你,好赖也是个活佛,能不能思想别那么龌龊?”但增嘿嘿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我抬起脚一脚踢在但增的屁股上:“那个老万,你们两个还不赶紧滚回去睡觉,如果她明天感冒好了我们还得上路的。”老万说:“那‘昆仑泉’我们还去吗?”我说道:“去,为什么不去,我还想装几桶水回去泡茶呢,这任务交给你了。”老万一脸的无辜:“得了吧,我上哪给你找桶去。”我说道:“那还不赶紧滚蛋。”他嘻笑着和但增离开了。
他们回去后我对影子说:“陪我出去走走吧。”影子看了看我,然后拿上了外套。
我们走到旅店门口,店老板也还没休息,正看着电视,这里从外面进来两个喇嘛,身着红色僧衣,红冠,是玛宁教的。我侧过身子微笑着让他们进来,左手抬起,做了个莲花印。两人忙还了个礼。大家并没有说话,我和影子仍旧向店外走去。
到了外边,影子才问道:“去哪?”我说:“就随便走走,没什么目的。”他显然不相信我的话,拿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发给他一支烟笑着说:“真的,就是觉得闷,出来透透气。”
我们并没有走多远,就在离旅店不远处的一颗树下蹲着吸烟,这里我看到刚才进去的两个喇嘛走了出来,而这时也正有三个人正往旅店里走去,其中一个瘦高个和一个喇嘛撞了一下,两边仿佛出现了争执。
我看了影子一眼,我们迅速把烟给灭了,然后朝旅店走去。
离得近了,我听到瘦高个正在和喇嘛争吵着,但从口音上听那瘦高个的汉语很不流利,我心里一惊,日本人。
我在他们的后边轻轻叫了一声:“安增康德!”只见三人中一个矮小的胖子应了一声:“嗨”,然后转过了身来。那张脸上满是横肉,但五官却很小,与大大的一张圆脸并不成比例。喇嘛也停止了争执,他们看到我脸上露出的恐惧感到不解,我对影子说:“去把但增叫出来,麻烦上门了。”影子从容地穿三个日本人进了旅店。安培康德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而瘦高个和另一个男人也转身望着我,我的脸上露出淡淡地笑容,然后说道:“三位,不会又是来找我的吧?”两个喇嘛也站在当场,他们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们看得出应该是我有了麻烦,之前我向他们展示了密宗的手印,他们应该正在思忖要不要帮我。安培康德操着生涩的汉语说:“你就是朱毅?”我点了点头,他说:“跟我们走,别让我浪费力气了,你们的没用,日本的法术才是第一流的。”我笑道:“脸皮也太厚了吧,有这样自夸的?”我指着两个喇嘛说:“你连他们都比不过。”喇嘛可能汉语并不怎么样,没搞清楚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们都笑了,我知道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我的笑脸。
安培康德显然很愤怒,他说道:“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大日本阴阳师的厉害。”这里但增从里面急忙地走了出来,影子、老万和莫紫衣也跟着出来了,店老板也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
但增走到喇嘛跟前,用藏语和喇嘛说了些什么,好象是让喇嘛快走,两个喇嘛哪肯,硬是坚持着杵在那儿。但增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了。
安增康德三人退到一边,只见安培康德从身上摸出一根红丝线,缠绕在左手的食指上,又咬破了右手的食指,将鲜血抹向红丝线的勒痕,口中念念有词,顿时,他的身后黑色浓烟升起,空气中仿佛散布着血腥的味道。
“式神?”一个喇嘛大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