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叶看着孱弱的林浅浅,眼圈一红,冲到病床前,用力握着她的手,“浅浅……”
“我没事,嘶……”林浅浅努力的扯动嘴角,却牵动了嘴角的伤。
“陆宸!”朱丽叶恨恨的攥紧了拳头,“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别去!”林浅浅有气无力的开口,抓着朱丽叶衣角的手却异常有力。
“可是浅浅……”朱丽叶气的胸口起伏,“我要气死了!哪里有这么欺负人的?”
外面的两个男人看着病房里的两个女人,彼此对视一眼,孟飞珩留下两个小弟,之后跟着唐奕离开医院。
两人直奔景阳的酒店。
门铃声响起,景阳手中拿着红酒杯,迎面一个拳头呼啸而至。
他向后踉跄两步,手中的酒杯倾斜,嫣红的酒液洒了一身。
“景阳,我警告过你,不要试图去破坏浅浅的幸福,可是你都做了些什么?”唐奕脸若寒冰,目光阴鸷。
想到昨天浅浅那脆弱的样子,他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
景阳抬手摸了下嘴角,昨天挨了陆宸的拳头,嘴角还肿着,唐奕刚刚那用尽全力的一拳,更是雪上加霜。
他忍着痛,嘴角缓缓的扬起,语带戏谑的说道:“唐奕,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这里说教我?说到底,你跟我,我们都是一样的!失败者。”
话音刚落,他的腹部又挨了一拳。
“唔……”景阳捂着腹部,一脸怒意的盯着正在晃着拳头的孟飞珩。
孟飞珩扬了下眉,“唐奕没理由揍你,可是老子揍人从来不需要理由。景阳,你最好不要再动什么歪脑筋,否则的话,会很惨!”
景阳盯着他,目光越发阴沉,可是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浓郁。
“孟飞珩,你不过就是陆宸的一条狗,还是一条没有脑子的笨狗!”
“放屁!”孟飞珩满眼怒意,额角的青筋也突跳的厉害,他一把揪住景阳的头发,“我告诉你景阳,别特么的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让老子的女人不开心,老子就有这个权利揍你!”
他的女人?
谁?
景阳皱眉。
孟飞珩恶狠狠的说道:“如果聪明,就离林浅浅远一些,别特么的像只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还有,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癞蛤蟆可是永远也吃不上天鹅肉的!”
言罢,他看向唐奕,唐奕说道:“把浅浅的东西还回来。”
景阳挑了下眉尾,轻声一笑,“浅浅的东西我自然会还回去,不过不是现在。”
孟飞珩危险的眯了下眼睛,“景阳,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找死!”
景阳仰头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怯懦。
“孟飞珩,你不就仗着你们孟家的实力吗?只要不把人玩死,你就有恃无恐,可是,我也警告你,别特么的欺人太甚,否则的话,闹出人命,谁都保不住你!”
“你……”孟飞珩揪紧景阳的领口,“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丢半条命。”
言罢,拳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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