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九州倒地是那根线搭错了,想着在这个时间点,让我陪他聊天。
“现在新娘马上就要出场了,我得做到伴娘的职责。”说着我欲往婚礼主台走去。
但九州的请冷冷的一句话,却又使得我不得不回头看着他,他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与笺初的过往吗?”
说实在的,九州与笺初的事情,我一点点都不想知道。
但我感觉有些奇怪的是,九州那么爱笺初,但为什么笺初那么害怕九州?
我抬头朝舞台上的主持人一眼,他还在凯凯而谈,一点没有要请新娘出场的意思。
见此,我转过身对九州道:“你说吧。”
他晃动着手中的红酒,做了一个喝酒的姿势。
但我并并没有喝下去,他道:“怎么,你害怕我在酒里下毒?”
九州虽然骨子里是黑暗的,但这种下药的事情相信他不会去做,想到此,我象征性的抿了一点:“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毕竟待会新娘就要上场了。”
九州伸手摸了摸鼻尖,看向一望无际的青草缓缓道:“我认识笺初的时候,是二十多岁,而当时笺初还不过是我手里的孩子。”
我眨了眨眼睛,脑中迅速算着年龄差。九州现在近四十,而笺初与我同样大26……算来,九州比我们大十四来岁。
九州道:“那时候的我在汽车厂里面做修车工,甚至还去做过收破烂的。”
“你竟然做过这些事情?”我诧异的看着他,有点不大相信。
九州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他淡淡道:“可能也是年轻的时候做了很多相对底层的活,所以胆子练出来了。”
“但力气活终归不是最长久的,阴差阳错的,我去了夜店上班。”
九州喉结滚动,他吞了吞口水,那向来犀利的眼神变得涣散开来,他道:“女人想要来钱快,可以用身体去还钱,而男人也是一样的。”
“所以……”我咬唇,脑中不自觉的想到年轻时候的九州在夜店里端着酒与女人狂喝的场景。
“所以我做了鸭子。”九州再次摸了摸鼻尖,轻声笑了出来。
鸭子……
或许之前我并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但自从经历过简强开的‘青山寿司店’的时候,我就明白鸭子的意思是……九州曾经和失足妇女一样,用肉.体来赚过钱。
得到这个想法,我并没有对九州有一点点的鄙视,我只是觉得有些诧异。
诧异在南城叱咤风云的九州,竟然会有这么不堪的一面。
“你怎么会想着去做那个职业?”我问道。
九州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他淡淡道:“缺钱。”
“你……”我咬了咬唇,结结巴巴的却硬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时间流逝,九州现在是个四十的老男人,但透过他现在并不发福的脸与身形,依旧可以看到他年轻时候帅气的风姿。
我想,他之前在夜店工作的时候,一定是非常女人缘的。
九州从身上拿出一包烟,熟练的点开吸上道:“在夜店里我染上了毒.品,后来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他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大脑:“人会变得浑噩,没有一点想法与理智。”
我点了点头,整个人情不自禁的陷入他对我说的关于他的事情之中。
九州他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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