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不过是奉旨行事,无论如何,速战速决,只要达成目的便可。
随着植嬷嬷的一声令下,四周也围拢过来不少山庄内的侍卫,好像余奕凝不离开,就真的会驱赶她一般。
周遭众人的眼神,从之前的欣赏,蓦然变成了鄙夷,才升起的那些好感瞬间崩塌。
只有团子小小一个人儿,不知道大人之间的风起云涌,依旧咿咿呀呀地挥着小手,天真无邪。余奕凝伸手将倚靠在自己腿上的团子稳住,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顾氏,挑着眉对着植嬷嬷道:“来路不正?那我可要问问这位嬷嬷,您是从何而知,我的宴贴
来路不正?”
赏荷宴的宴贴是元英韶命人儿送来将军府给自己祖母的,接着又是祖母身边的心腹锦嬷嬷亲自转交的。
虽不知他元英韶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但应该不会是要害她,亦或者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所以宴贴一事,自然不可能有假,那么问题固然是出在顾贵妃和顾氏的身上。
此时,余奕凝终于明白,为何自从她和余连恩得了宴贴以后,在将军府里耳目众多的顾氏却从头至尾出奇的平静,不是她没有得到消息,而是她正等着今儿这一出呢!“是啊,且先说说理儿!我和余奕凝的宴贴是一起拿到的,我的没问题,她的就有问题,你们唬三岁孩子的吧?”余连恩让竹青看着公孙斐,自己则是走回到了山庄大门旁
,才缓缓道,“莲妹妹既然是将军府中的当家主母,见着自家孩子受了委屈,难道也不打算开口讨个公允吗?”
说着,余连恩的视线直直扫向顾氏,寥寥几句话,便将她推在了风口浪尖之上。
但,余连恩没想着就此打住。
她不给他人任何插嘴的机会,转了个身对着眼前的众人接着道:“今儿我既是代表着余老夫人前来参加赏荷宴,那就容不得外人欺负我们余家的孩子!”
很显然,余连恩口中的孩子,指的便是余奕凝。
她话里的意思也很是明白,若谁今儿在这里逮着余奕凝不放,便等同于和余老夫人过不去。顾氏听出了余连恩的弦外之音,笑着开口道:“连恩姐姐说的是!我们家凝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会做出一些偷鸡摸狗,上不得台面的事儿来呢。想必这中间
定是有什么误会,还请植嬷嬷明鉴,还我们家凝儿一个清白。”尽管顾氏现在恨不得就想要余奕凝立刻消失,可毕竟这事儿关乎着将军府的颜面,面上的功夫还是得要做的。不然话柄落在了余连恩的手里,回头将此事在老夫人那儿添
油加醋一番,她必然免不了要被教训一通。
余奕凝和余连恩颇有默契的互相看了一眼,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明白即可,不必当众揭开,例如顾氏方才的话,便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这道理儿,其实也很简单。”植嬷嬷示意身边的侍女打开余奕凝所递交的宴贴,尔后举起给众人瞧,“众所周知,历年来赏荷宴的宴贴都是由贵妃娘娘亲自打理。年年都不曾有过余家大小姐的宴贴,为何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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