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期待了!”
报告厅中的几百双眼睛都盯着李长青,非常好奇。
李长青神情淡定,走上讲台,自若地讲道:“凡一物上有一理,须是穷致其理。穷理亦多端,或读书,讲明义理;或论古今人物,别其是非;或应接事物,而处其当,皆穷理也”
郎宣年养出的一丝浩然正气只是让听众们对他讲的内容感兴趣,李长青话语间混合着雄浑的浩然正气则像是在直接给众人演化经义,想每一句经义在听众的脑海中推演,让他们接触到至理,直指本心!
李长青在讲的时候还控制了自身的浩然正气,否则以他目前的儒家修为,想产生一些异象是非常简单的!
诺大的多功能报告厅,只有李长青讲学的声音,所有人都极为专注地沉浸在李长青的言语里。
待李长青讲完,意韵犹在!
郎宣年听完李长青的讲学,对理学有了某种明悟,感觉到自身那丝浩然正气又壮大了几分,眼中充满了遐想,呢喃道:“这就是儒学修为到高深后讲学所产生的效果么?难怪当年朱夫子在白鹿洞书院讲学的时候,能会聚天下英才,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让白鹿洞书院闻名全华夏!可就是朱夫子当年讲学,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张幼年格外震惊,道:“听李大师讲学竟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简直不可思议!难怪郎所长这般推崇!”
省文联主席黄维汉亦点点头,“本以为郎所长把理学讲得生动有趣,就达到了极致,可李大师这种讲学的效果已经超凡了吧!李大师对国学的研究深到了何种层次,竟然能达到这种程度?”
万俊豪望着讲台上的李长青,再看看众人惊为天人的表情,结合自己刚才的感受,自言自语地道:“这才是真正的国学大师么?”
潘雨婷瞥了眼万俊豪,牛气地道:“对!这才是真正的国学大师!”
郎宣年眼中看到了希望,白鹿洞书院目前存在更多的意义还是观光旅游,若非他在理学上有所建树,恐怕早就名存实亡了,可能将李长青留在白鹿洞书院的话,就有机会让白鹿洞书院恢复昔日的盛景,道:“李大师,能不能请您来我们白鹿洞书院文化研究中心讲学?我还算有几分薄面,任何要求,只要能做到的,我们都可以答应!”
张幼年平时对郎宣年比较尊重,可这时也毫不含糊,道:“李大师,我们九江学院文学院的院长马上就要退休,我们一直在寻找合适的老师,不知道您有没有意向呢?我们学校可以给您配房子,甚至车子也可以的!”
但他们还是对李长青了解太少,李长青可是连水木大学、燕京大学都拒绝了的人!
李长青微笑道:“我只有一个要求!”
郎宣年、张幼年齐声问道:“什么?”
“不要挡住了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