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管小巷中有没有埋伏,一头扎了进去,刚进去就看到一个黑衣人抬起腿朝着我踢过来。我抬臂格挡,却不想他的力气很大,直接把我从小巷中踢了出去。
现在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趁此机会,我立刻掏出手枪对着他射击,几点血花溅出,黑衣人倒在地上。
我立刻钻进小巷中,紧随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子弹,打在小巷口的垃圾桶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小巷很幽深,头顶被阳台遮住月光,什么也不看不到。回过头,我看到他们已经追进了小巷口,有人不断的呵斥着“追”的字样。
我猫着腰一路往前跑,对方也没有开枪,应该是不确定我的位置,怕误伤了自己人。
在经过一个转弯时,我转身朝着小巷中打空了子弹,听到了几声闷哼,我知道自己是打中了。
子弹打空,我没有停留,拐过拐角继续逃跑,身后传来的密集的子弹打在墙上。
小巷四通八达,不知道通向哪里,跑到现在我早就迷失了方向,在里面转圈。
黑衣人也追丢了我,不得不分开行动,我的身后只剩下了两个人,在经过一个拐角时,我停下脚步埋伏在此。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屏住呼吸,当第一个人探出时,我狠狠的用枪托砸向他的脑袋。
“砰”的一声,黑衣人没有准备,直接被我打晕,第二个人立刻反应过来,抬起枪口开始射击。我躲在黑衣人的身后,子弹入体,他闷哼了几声,直接死亡。
由此也能看出对方的狠辣和决心,我心中的最后一点侥幸也化为乌有,接下来我不会在留手。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对方打空了子弹,趁着他换弹的机会,我立刻冲上前和他近身肉搏。
黑夜掩护了我,对方一直以为黑衣人的尸体是我,因此在我冲上去的时候措手不及。但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立刻扔掉手枪,腰盘下沉,双腿微屈,左肩下沉。
他如同一头暴怒的犀牛,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猛地朝着我冲了过来。我的眼睛也红了,大吼一声,拔出腿上的匕首,直接朝着他的颈动脉插过去。
“咚!”
一声闷响,我被撞得后退了五六米,胸口仿佛被大锤击中,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张开嘴,大口呼吸,终于缓过来一口气,我软倒地上,匕首上染着鲜红的血液。
黑衣人捂着脖子,血液喷涌而出,在刚刚接触的时候,我的匕首已经划破了他的颈动脉。他瞪着眼睛,一只手捂着脖子,一只手朝前伸,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
我不敢停留,对方一定听到了枪声正在赶过来,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拼着自己受伤也要速战速决的原因。
黑衣人的尸体还在抽搐,我对他没有一点同情之心,三番五次的袭击已经让我的怒火压抑到了极点。我不是一个弑杀之人,但我有一点和他们相同,我的心中有着一股狠劲。
刘丹说过,我不适合做警察,因为有的时候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处理问题,这在警察中是绝对不允许的。
但是这次案子,我不仅被调离,还受到袭击,不只是我,吴猛也处在危险之中,郑欣更是因为我差点死亡。可以说,我对狼群组织恨之入骨,如果有机会铲除我绝对毫不留情。
捡起地上的手枪,已经被他打空了子弹,我仍在地上,捡起另一个黑衣人的手枪,还有五颗子弹。
将弹夹推进去,拉动枪栓,只身进入茫茫的黑暗中。或许正面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就刚刚的黑衣人,如果我不偷袭,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
但现在我在暗,敌在明,黑夜又成了我最好的掩护,此时不猎杀他们,还要更待何时。
现在猎人与猎物的角色完全反转,我尽量放轻脚步,灵活的穿梭在小巷之中。很快我有遇到了另一个二人组,在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两个大致的轮廓,举枪瞄准,过了一会儿我又放下了枪。
不是我打算放过他们,而是容易打草惊蛇,我不知道这附近有多少他们的人,但只要枪声一响,我肯定就会陷入包围之势。
把枪别在腰间,我大摇大摆的从拐角处走了出去,对方喊道:“什么人?”
“自己人。”我摇摇晃晃走近,实则身子早已经绷紧。
还好对方没有开枪,在距离还有三米左右的时候,我忽然暴起,朝着二人冲了过去。第一个人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我刺破了颈动脉,第二个人慌乱直接准备抬枪射击,有了之前的袭击经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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