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区门口,我发现小区的警卫室中已经没有了人,电视机还开着,垫子上还是热的,应该没有离开多久。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狼群组织这一次来势汹汹,我直接弃车冲进小区。任菲租住的房子距离小区门口还有很远的距离,我咬着牙拿出了当初在警校百米冲刺的速度,终于在两分钟后到了任菲的楼下。
我蹲在地上大口喘气,再一口气跑到了七楼,发现任菲家里的防盗门已经被打开,锁孔有被撬开的痕迹。
“任菲!”我大喊一声就冲了进去,屋子里很乱,到处都是血迹,茶几连同上面的杯子全都被仍在地上摔碎。
我直接冲到卧室,卧室里面并没有人,不过衣柜的门被打开,在衣柜的附近有搏斗的痕迹。
血迹一直延伸到卫生间,我试了试,发现门被反锁,后退几步一脚踹开。卫生间里面没有人,不过卫生间上面的窗户被打开了,这里可是七楼,跳下去不死也要残废。
“不对!”
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如果任菲躲到了卫生间里那么卫生间的门不可能还完好无损,除非这是一个陷阱。
我立刻朝着卫生间外面跑,刚跑到门口转过身,眼前一黑,紧接着腹部一痛,被人踢了回来。
范涛就站在门口,任菲手脚被捆住,已经昏了过去,像是小鸡一样被他拎在手中。任菲的身上全是血迹,我不由得想到了卧室中的血,任菲是不是受伤了?
想到此处,我心底生出一股怒火,之前在火葬场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现在遇上更是冤家路窄。范涛也是如此,他把任菲扔在地上,摩拳擦掌,笑呵呵的看着我。
我身子一弓,双腿用力,瞬间就朝着他扑了过去。范涛也不是好惹的,能成为国际雇佣兵的人没有庸手,因为庸手都已经死了。
他们是在生死线上爬下来的人,想要打赢他我只能拼命,范涛比之野狼还要强,对山野狼我的胜算都不足四成,更不要说范涛了。
几个回合下来,我就被他一拳怼在了腹部,他一瞬间就摸到了我身上的纱布,咧嘴一笑,伸出手指用力的朝着伤口处一按。
顿时一股剧痛从腹部的伤口处传来,痛的我冷汗都出来了,身体中的力气也被抽走。范涛趁机一个膝撞踢在我的下颚上,我感觉脑袋一沉,眼睛一花,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下我是毫无防备,头部先着地,摔得我呼吸一滞,差点就此昏过去。他不给我任何机会,在我摔倒的一刻上前一步跳起来,膝盖弯曲,直接砸在我的胸口。
我似乎是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嗓子一甜,喷出一口鲜血。断裂的肋骨恐怕扎破了肺叶,我不断的咳出鲜血,连呼吸都呼吸不了。
我捂着胸口,眼睛瞪得老大,因为窒息脸色憋的发紫。范涛冷笑一声,一脚踢在我的脖子上,随后将我提了起来,在我断裂的肋骨的位置用力的一搬。
一股撕心裂肺的痛从我胸口处传来,我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将肺部内的淤血咳了出去,窒息的感觉这才褪去。
我正疑惑范涛为什么要救我,他已经拿出了一捆绳子,将我手脚全都捆上。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衣服早已被鲜血和汗水浸湿,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他一手提着任菲,一手提着我,慢慢朝着楼下走去。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隐藏在保安服下面的,是爆炸性的肌肉。
提着两个人,范涛没有任何吃力的感觉,直到下了楼,他的呼吸才慢慢变得有些急促。
楼下已经停着一辆车,车的后备箱里装着一具尸体,从穿着的服装来看,应该是小区的保安。
车上只有一名司机,没有看到方经理。我苦笑一声,也难怪他如此自信只派范涛一个人来,在不动用枪的情况下,恐怕三个我也不是范涛的对手。
就算动用枪,我也没有任何把握。边境有一句话,雇佣兵的命就是他们手中的枪,什么都可以丢,枪不可以丢。这句话足以证明他们对枪的理解要在我之上,如果说格斗三个我还有些胜算,玩枪十个我也不够他杀的。
他把我和任菲扔在后座,他将汽车的后备箱关上,转身回到了楼上。没过多久,任菲的家中亮起了火光,整栋楼瞬间就沸腾了,居民腾腾的往下跑。
范涛下来后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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