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什么也没说,你们听错了。”
说完她就要关门,挤进门缝中,给郑欣使了个眼色。郑欣拿出证件,说我们是市刑警队的,侯俊明涉嫌一起故意杀人案。
听到这句话后,侯俊明的妻子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我也顺利进入了他的家里。侯俊明的妻子仿佛认命了一般,他说侯俊明确实没有回家,不过昨天中午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有点事需要出去躲一躲。
侯俊明的妻子知道他在公司贪污的事情,以为事情败露了,就躲起来了。结果晚上的时候,他看电视看到了老黄死亡的消息,不禁想到了前段时间老黄来找侯俊明,还和侯俊明吵了一架。
当时老黄说,你们这样做迟早会遭到报应,真相总会有一天大白于天下。
她问过侯俊明,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侯俊明支支吾吾的也没有明说。结果老黄死了,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的丈夫,恰好刚刚她的丈夫还说要出去躲一躲,瞬间就慌了神。
所以我提到命案的时候,她才会又如此的反应,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富裕,我一问,就什么都和我说了。
她说侯俊明之前在公司的时候确实没有贪污过,不过自从接手了盛安大厦的建筑项目之后,每个月都会多出十几万的油水。侯俊明的妻子本能的觉得不对,但也没有过问,丈夫赚钱多了是好事,更何况自己家里还有一个即将结婚的儿子,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在述说的时候,这个中年妇女不停的哭,郑欣也在安慰她:说我们只是来了解了解情况,侯俊明不一定涉及到了命案,我们也只是怀疑而已。
我把玩着手中的纽扣,如今最重要的一个知情人失踪,他是真的察觉到了什么,还是被灭口了?我不得不往最坏的情况想象,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刘成,卢浩然,已经有了弃车保帅的先例。
我有一种直觉,侯俊明知道的恐怕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既然他能够给家里打电话,就说明他应该是逃跑了,我们还有机会。
我把纽扣拍到桌子上,坐直了身子:“郑欣,我们先走。”
回到市局,我申请全程搜捕侯浩然的踪迹,申请的文件很快就下来,我调动局里所有的刑警,在各个路口设卡。
我现在只能期望侯俊明还没有离开江城,这样我们还有找到他的机会。这个时候我也没有闲着,按照名单上面的人名找到了第二个收到血手印信件的人。
还没等我出发,吴猛就回来了,从警车中拉出一个人。虽然他没有带头套,但通过衣服装束我一眼就认出这是追-捕我的人之一。
吴猛说这些人还真是狡猾,出城后就弃车分头逃跑,最终只抓到这一个。吴猛带回来的这个人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染着花花绿绿的头发,耳朵上带着闪闪发亮的耳钉,在他的右臂上还纹着一只老虎。
尽管他不断的对着我露出凶相,还是掩盖不了他稚嫩的脸庞,我笑了笑,让我们先把他带到审讯室,我们慢慢审问。
我故意将这个慢慢用很重的语气说出来,吴猛知道我的脾性,连忙配合着拍了一下青年的肩膀,咧嘴一笑。他本来就长得人高马大,这一笑更是凶相毕露,下的小青年一个哆嗦。小青年双腿一软,说让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他什么都招。
必要的流程还是要走的,我把他带到了审讯室,审讯刚开始他就竹筒倒豆子般,全都招了。
他说他是城南飞车党的一员,是以一群青少年为首的小团伙,平时只是收一些保护费,打打群架什么的。虽说被派出所抓进去过几次,但因为犯的事情不大,再加上很多人都没有满十八周岁,只是批评教育拘留几日就放了出来。
就在昨天,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人找到了他们,让他们帮一个忙。他上来就掏出了两万快钱,说这些钱只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十万的重谢。
他给了我的照片,说我会在第二天出现在盛安大厦的门口,要他们把我抓起来,送到城南的一处荒地中。虽说是绑架,但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见到钱眼睛都红了,当场就有几个人答应了下来。
受到怂恿,我眼前的青年也参与了这次绑架,只是没想到我的反应这么快,最终被我逃了。得知我是警察的身份后,他们终于慌了神,开始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