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的话突然听上去蛮有道理,可经不起推敲。监狱关押了犯人就是对犯人的惩罚,又如何被关押之后还要被惩罚呢,这是不法外施法吗?作为一个高级警官学校毕业的毕业生。基本的知识都没有学到,他就不知道一些惩罚是严格侮辱人格的?是违法的吗?
打人打出事的陈教
陈教这个人在监区领导一级中不算差的。他的火被,打人偏偏把人打出了一个脑出血,差点死人,灾了。由监区领导一下子降到带班的普通民警。
因为劳动上的一点小事,陈教把犯子李勇带到办公室,一个部位打错,打得李勇倒在地上吐白泡。
好在杨勇被急时送到医院抢救,捡回一条命。
自从李勇住院,陈教再没来上过班。李勇的手术费用由陈教个人支付。李勇病愈以后,陈教赔李勇一万元做后期营养费。
庆幸的是李勇没死。万一死了,陈教会判刑,从此失去工作。
陈教回到监区上班后,一改以前的恶习,再不对犯子动手。由一个以前犯子眼中的可恨人物变成一个犯子喜欢的人。教训教出了他的“文明”。
没有水平的副监狱长
成副监狱长长得像一个很有文化的人,戴着眼镜,40岁的人了,长得白白净净,可说起话来,不是那么一回事。一是开会时他是这么给我们做的报告:
“你们都格老子晓得你们的身份,你们是什么身份呢,你们是蚂蚁,老子是沙发,你们做在沙发上谈都不谈(弹都不弹)。你们是小胳膊,老子是大腿,你们想搬弯老子,没门。说白了,老子们是奴隶主,你们是奴隶。奴隶主搞死一个犯子算什么,你们的命都是老子的,老子想结束你们的命就结束你们的命......”
郭副政委是这样对待犯子的
一次监狱大会,集合。
一个老弱犯子集合的动作慢了一点,郭副政委上去就煽了他几大耳光。
一次一个犯子向他反映问题。
不等犯子开口,郭副政委几大耳光:“反映么B,先给监区讲。”
据说郭副政委是监狱文化最高的人:研究生。
站了一会儿,我决定就地蹲下。刚蹲下来,睡下铺的有一个四川口音传过来:“妈的B,那个地方是你蹲的。蹲到下面来。”
我抬头望去,有个黑面孔把头抬起,在看着我。
往下蹲?哪是下,我到处乱看,想找下的位置。
那家伙可能是看出我真不懂,用手指一指那边的厕所:“那个地方。”
我到他手指的地方蹲下来。那家伙见我蹲对了位置,放下头又睡了。
我蹲在地上,寻找在社会上听人说的上铺的位置,根据我蹲的方位,我正确的判断出靠门的那一方就是上铺。
我往上铺望去,第一铺睡着个胖子,还有个单拐杖放在床上,他一个人的床位占了好大的位置,靠厕所这边的人几乎都是相互搂着睡觉,而他的床铺像个单人床那么宽。
我再往二铺看,睡着一个又瘦又长的家伙,睡的铺也很大,跟头铺一样。
三铺是个年轻人,铺稍微窄一点,往下,下面的人是越睡越窄。
我明白了,号子里的人的地位是与铺的位置大小是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