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狗娃的话秦寒叹了一口气:“那你一审的时候怎么判的。
“死呗,”他眼神黯淡了下来,“说我杀人袭警就是情节恶劣。现在我上诉了,我说我不知道追我的人是警察,老祖宗都说了,不知者不罪……表哥,你觉得能改判吗?”
“能!肯定能!”秦寒赶紧附和着,“那个老板本身就有心脏病,又不是你杀的。而且你袭警也是因为你不知道啊!对了,你把那个警察扎什么样了?”
“三刀,定的重伤。”
“哦,”秦寒声音一下软了下来,但是旋即又说:“那也没问题,只要没死就没问题!”
狗娃笑起来,边笑边说:“表哥,你可别安慰我了!弄死那个老板已经到死刑了,袭警又是重罪,而且加上是个重伤。我这改判的可能太小了,我现在甚至在怀疑我要把我哥卖了是不是也活不下来!”
“那肯定不会!”秦寒看着狗娃:“你哥现在算全省主要案犯了,而且省厅督办,你要是能确定你哥在哪儿的话……”
狗娃抬起头看着秦寒:“你怎么想?”
秦寒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你要想你们哥俩一定要活一个的话,还是保你自己。
有句话说起来难听,而且你知道,咱们从小关系那么好我也难受。”说到这,秦寒的眼泪也下来了:“但是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你哥被抓只是时间的问题,肯定难逃的,可你却又希望……”
“别说了。”他打住话:“哥,其实我最矛盾的就是这个,我要是卖了我哥,别说他原谅我,我自己都难原谅自己。这事儿,还是让我自己想想吧!这是命的问题。”说着,狗娃坐在角落不再说话。
或许是因为内心的煎熬吧,那天之后他就不在怎么说话,包括秦寒在内他都很少搭理。一直沉默到他开庭的前几天。
天气越来越热了。这十几天里,秦寒的案子突然没有了进展,也不见提审,等待是令人压抑的,折磨的秦寒几乎发疯,整天茶饭不思。
我安慰秦寒说:“没事,这是好现象,说不定家里正给你活动呢,你要真的很快就预审,批捕,那就说明你是从重从快,事儿就大了!”可秦寒依然是心急如焚。
秦寒母亲来看过他了,可惜现在的要求不能见到他母亲,秦寒只收到送来的衣物、鞋子、被褥、日用品、还有500元钱。
以供日常使用让在这里的生活过的不太拘谨,伙食可以好一点,天下父母都一般,不论孩子犯了怎样的错误还是会选择原谅并且给予所能给的关心与爱护。
日子一天天如死水般过去,每天就是放茅、放风、吃饭、打坐、打人、和自己搞点苦中作乐的小节目,秦寒渐渐地适应了这种生活,不再是那么无所适从,但是他对自己的案子依然很焦急,可它依然是毫无消息,最终,秦寒彻底着急的病倒了。
已经四五天了,他不吃不喝,所里看似还以为,秦寒和许多人一样,在上演‘绝食’的节目,故而前三天根本就不管我,只是偶尔记起了他,在巡视的的时候拉开风门看一眼,然后问一句:“还活着的吗?嗯,活着就好。”
说完就关上风门,扑踏扑踏地走了。管教本来就不太乐意管犯人们的死活,只要不死你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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