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福,您这样疼爱她,如今傅氏实业有难,她更应该出来帮忙才是。”
傅骅可是个人精,傅清风的话虽然没说清楚,可他却全懂了,想想也是,自己疼了二十几年的女儿,如今看着父亲一手创办的公司有难,若真要她帮忙,她却拒绝了,也委实太寒心了。
门口响起敲门声,随后是傅知瑶的声音:“爸爸,季总到了。”
今天一早关于傅氏的消息就满天飞了,傅骅一边让公司的公关第一时间处理这些危机,另一方面也联系到季兴安,约他来家里吃个晚饭,他们是合作盟友,傅氏实业落败了,自然对季兴安和兰生都没什么好处。
饭桌上季兴安和傅骅两人谈得比较多,傅清风和傅知瑶一边一个坐着,偶尔需要自己回答时才回答。
季兴安很清楚傅氏实业这番动作必然是顾寻之在背后搞的鬼,傅氏是自己的一只手,他想斩杀自己,就必然要先砍断自己一只手,让自己腾出些时间和经理来帮助傅氏。
他低头喝酒的时候忍不住冷笑,傅氏实业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颗棋子,他能找到第一颗,自然也能找到第二颗,第三颗,哪里还会分出心思来帮傅氏度过危机?
傅骅却是高估了自己在季兴安心中的地位,他帮兰生洗过几次数目不算小的黑钱,就自以为拿捏了对方的把柄,本着先礼后兵的原则,还不怕季兴安不乖乖就范?
一顿饭吃到最后,傅知瑶举杯道:“承蒙季总多多关照,傅氏这两年来业绩还算不错,我在这先敬您一杯。”
两人心照不宣的碰杯而尽,随后傅骅又邀请季兴安到书房洽谈相关事宜,却没想到才谈了没多久,季兴安就睡了过去。
傅清风进门将季兴安架起来,扶傅知瑶房间去,轻轻推开门,床上躺着个呼吸沉稳的女子,听声音似乎也睡着了。
傅清风三两下就把季兴安的衣服都脱光了,随后厌恶的扫了傅知瑶一眼,退了出去,在门口看到了争执着傅骅和那美妇。
傅骅显然没了耐心:“你现在进去,把瑶瑶衣服脱了,拍几张照片就好了。”
“你这是要坏了瑶瑶清白啊。”
“我这也是没办法,难道你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我和傅氏被毁了?我不好过,你和瑶瑶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再说了,季总条件哪里差了?配瑶瑶绰绰有余。”
“可季总已经有未婚妻了。”
“那不是还没结婚吗?你再给我废话,马上就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美妇显然畏惧傅骅,纵然有再多不满,但还是一步一步地挪到了房间里,关上门。
傅骅和傅清风就等在门口,他心里冷笑不已,再疼爱女儿又怎么样,遇到了利益,还不是利益为先?他们的酒里没问题,但是傅知瑶和季兴安的酒杯在端上来前就被动了手脚。
能这么快就找到药和应对方法,看来傅骅在日常交际中,这样龌龊的手段用得并不少,他只觉得站在这里越发的厌恶,让人觉得恶心。
他为自己的妈妈觉得不甘,他妈妈是比那雪莲还要高雅的男子,最后却落得那样下场。他深吸一口气,将那些恨意都压下去,很快了,很快就可以让他们一个个都下地狱了!
季兴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客厅的沙发上,他隐隐觉得不安,自己的酒量不见得这么差,却听得有人说道:“季总,你最近身体不好就不要饮酒了。”
季兴安也没说话,只是神色不明地看着傅骅,随后勾唇冷笑:“傅总,既然我们是盟友,我希望你不会做出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来。”
傅骅背脊有些发麻,刚刚季兴安的那个笑容看起来诡异得让人心惊,他兀自镇定下来,笑道:“季总说笑了,我哪敢啊,我和傅氏还要多仰仗季总才是。”
他目送着季兴安出门,一转身就将玄关上的花瓶给砸个稀巴烂,什么东西!他脾气暴躁,特别是现在还是傅氏的危险时期,他倒是想看看,看到那些东西和自己暗暗留下的证据,这姓季的小子是不是还敢这么嚣张!
傅知瑶自从醒来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后来怕她哭闹惹季兴安怀疑,傅骅就让人将她送到公寓去,务必要看好她,没他开口,哪里都不能让她去。
傅骅太阳穴突突的跳,真是养了只白眼狼,需要她为傅家出份力的时候,竟然这副态度!
季兴安回到家,刚打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几张照片,他低头看着那些照片,眸底是嗜血般的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