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拓城的时候那赵子龙龙是蚂蚁,一年之后在白帝城他最多也就是只蟑螂,没差!我真正在意的,是那期间在白帝城举行的中原大比,那里才是中原奇才汇聚的地方,那里才是我大展身手的地方。”
说着,卿史昂的眼中燃起了斗志的火花。
老者在一旁微微点头,一时心中畅想道:
“四年一届的中原大比,往届我卿氏世家露面甚少,但是这一届,人娍加上史昂,定将让那白帝跟四皇看看,我们卿氏世家傲立于众族之上的无上血脉……”
……
有卿氏血脉感应的人娍,自是将老者跟卿史昂的行踪尽数感知,但是至于他们在说什么,在想什么,人娍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虽然卿氏世家将修炼资源与武技、源技毫无保留供她使用,但人娍总有一种感觉,她的父亲卿秉之以及卿氏世家的诸多高层长老们,都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人娍的直觉告诉她,这些瞒着自己的事情,有一部分是跟赵氏宗家有关的。还有一部分,则是跟她们卿氏世家所谓的千年大计有关系的,而且这千年大计,好像还与自己有着莫大的联系。
人娍永远也不会忘了她母亲在得知她的血脉被禁锢之后的欣慰安心与满脸泪流,人娍知道她母亲绝对不会害自己,而当年母亲让人给自己所下的血脉禁锢,定然也有着她的原因。只不过这个原因具体是什么,她现在还不得而知。
人娍现在见不到她的母亲,而每当人娍向卿秉之问及此事之时,卿秉之也在刻意的回避。
人娍总感觉,她父亲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而她则是父亲的这盘棋中,最重要的一个角色……
想着,人娍将手中的长剑收进洞天镯,她没有向暗中偷窥的老者跟卿史昂去打招呼,而是乘着婉月与清风而逝,用刚掌握不久的遁术武技,身消在了灯火通明的卿氏世家练功场之上。
而看着金光一闪,突然遁消而去的人娍,在暗中观察的老者与卿史昂又是一惊。
“金……金遁术……”
……
另一边,子龙双手支撑着下巴而坐,将对桌上菜肴进行风卷残食的殷秀秀看成了人娍,一脸痴痴的笑着。
而发现了子龙注视的殷秀秀在进食的同时脸是越发的红起,呼吸是越发的急促。
起初,殷秀秀还以为这是由于子龙盯着她看,她有些害羞的原因。
但随着身体反应的愈渐激烈,殷秀秀发现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此时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朦胧了,身体许多部位也不由自主的,发生了诸多反应……
在将四盘菜肴吃的七七八八之后,殷秀秀的身体从头到脚,已经红了个遍,她的心狂跳不止,呼吸十分急促,一股热意与躁动袭来,让她只想脱衣服……
而殷秀秀的剧烈反应直接是将子龙从臆想中拉出,他晃了晃脑袋,揉了揉眼睛,才认清了他眼前的少女是秀秀而非人娍。
看着殷秀秀身体发生的巨大反应,子龙急忙上前为之把脉。
这一把脉不要紧,发现问题所在的子龙直接是大叫一声不妙。
“完了完了,我特么想当然了,卜老大当初是只在酒里下了东西,可这马姨竟然连菜里也放了东西,这天杀的,烈性春药啊!”
而在子龙为秀秀把脉叫苦的时候,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之下,秀秀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宽衣解带了。
在子龙的猝不及防中,秀秀直接是脱掉了肚兜,扑到了子龙的怀中,并拥推着子龙上了床榻。
感受着怀中的柔软清香与一团火热,子龙急促短呼,在心中默念道:
“赵子龙,赵子龙,她现在意识已经不清醒了,你可不能犯浑啊,冷静,冷静。”
想着,子龙将小腹的邪火压下,他微闭的双眸猛然一睁,堆积右手反掌,两枚雷霆神五针自储物戒中陡然飞出!
在子龙的控制之下,两枚雷霆神五针精准的扎在了反应激烈的殷秀秀身上。
两针入穴,上一刻还如狼似虎的殷秀秀于顷刻间停止了动作,直接昏迷在了子龙身上。
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殷秀秀,子龙再呼一口气,然后猛地坐起身子。
他一边半睁着眼睛帮殷秀秀穿好衣服,一边在心中感叹道:
“这烈性春药也太烈了点吧,一个文文静静的少女,竟然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了一个饥渴非常的饿狼……还好小爷意志力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