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做个了断了?”靳炎修看着顾惜安还有明阳泽和徐歌谣。
“了断,怎么了断?”顾惜安愣住了,难不成是真的想和自己离婚嘛。
跟我走不就好了嘛,靳炎修来着车四个人一起回到了靳炎修的家,“原来,这就是你的了断啊。”顾惜安白了一眼靳炎修。
“当然了啊,我们四个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现在好不容易雨过天晴了,当然要好好庆祝一下了啊。”靳炎修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可是,靳炎修,你刚刚做了这么大的一个手术,才两天的时间,不行你要回天齐那里疗伤。”顾惜安心疼着靳炎修,“更何况,天天还在天齐那里呢,不行,我们得回去。”
顾惜安着急的就拉着靳炎修要离开,“我现在就给杰森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们。”
靳炎修无奈的看着明阳泽,“没办法,不是我不想招待你们的啊,你看,都是安安不让。”
“我才不会信呢。”明阳泽白了一眼靳炎修,“就知道你没有诚意,你快回美国去吧,等你回来我好可以让你请我吃顿大餐。”
“哈哈,好,没问题。”靳炎修爽朗的笑着。
没过多久,杰森的飞机就来到了靳炎修的家。
“那我们就先走了,阿泽,歌谣,公司这几天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会尽快回来的。”靳炎修对明阳泽嘱咐着。
“放心吧,修哥,我们等你回来。”明阳泽一改自己的嬉皮笑脸,严肃了起来。
靳炎修坐在飞机上,紧紧的抓住了顾惜安的手,“安安,谢谢你。”
顾惜安把手放在靳炎修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又说这样的话了呢。”
“不是的,安安。”靳炎修一脸认真,“你怎么会知道我一定会醒来呢,如果我没有及时醒过来,你打算怎么办?”
顾惜安知道靳炎修说的是公司的事情,但是,“你要是醒不过来啊,我就打算带着天天改嫁了呗,我一定要找一个年轻帅气的才行。”顾惜安说着,一脸的花痴。
“好啊你,又想着要改嫁,看来最近你猖狂的很啊。”靳炎修色咪咪的眼神看着顾惜安,说着就是抓顾惜安的痒痒。
“别,不要啊,我错了,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顾惜安好一阵子求饶,“这是在飞机上,飞机上还有人呢好不好?”
“好吧,但是我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饶过你的,不要着急。”靳炎修说着,收回了自己的严肃。
“唉,这可该怎么办。”顾惜安小声的嘟囔着。
“走吧,歌谣,我们也回家吧。”明阳泽拉着徐歌谣的手,满脸的笑容。
徐歌谣任凭着明阳泽拉着自己,一路上明阳泽和徐歌谣开着玩笑,逗徐歌谣开心,但是没有一句话说的是靳氏公司,也没有问徐正川和徐歌谣的关系。
到了明阳泽的家,“阿泽,难道你不想知道我爸爸的事情嘛?”徐歌谣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
“想知道啊。”明阳泽尴尬的笑了笑,“但是我知道如果你想告诉我的时候,你一定会告诉我的,我相信你。”
“阿泽,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徐歌谣拿出了红酒,给明阳泽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我说给你听吧。”徐歌谣把红酒递给了明阳泽。
“好,我听着。”明阳泽接过了红酒,和徐歌谣碰了一下杯子。
徐歌谣坐在了明阳泽的身边,“徐正川是我的父亲,我还有一个哥哥,叫徐歌畅。”
“这些我都知道了。”明阳泽喝了一口酒,看着徐歌谣。
“那我就说一点儿你不知道的吧,我和徐歌畅就像修哥和靳炎临一样,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从小我就不喜欢我父亲只注重名利,只知道争夺家族的产业,所以我爸爸也从来都不喜欢我。”
徐歌谣叹了一口气,接着说着,“所以我和爸爸的关系从小就不好,但是我有一个叔叔,待我和蔼,从小就疼爱我,但是我的叔叔也就是我爸爸的竞争对手。”
“所以。你爸爸就更不喜欢你了?”明阳泽似乎明白了什么。
徐歌谣点了点头,“是的,从我十岁起,我爸爸就不再管我了,都是我叔叔在资助我上学和生活,我和叔叔就像是亲生父女一样。”徐歌谣回想着这些,脸上洋溢着幸福。
“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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