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死东西!你不用嘴不行啊!”
哎哟哟,她没脸了啊!
一顿捶胸顿足之后,肖红玉那才停止了懊恼,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告诉自己:我有什么好悲痛的啊,反正和这小子也不是第一次了,话说回来,细致将来,他们俩的第一次那啥,还应该算是她的强上吧。嘎嘎嘎嘎,她有点心理平衡了。貌似谁主动谁沾光一般。
肖红玉跳下床,整理好衣服,对着镜子弄了弄头发,托着腮自问:“是不是我长得太漂亮了,比星星还要明亮的美,美得照得人眼睛都发花了,美得天地为我动容……才导致陈坏熊这样子,逮住我就要吃我豆腐一次?”
看着镜子里的尚且还有婴儿肥的苹果小脸,肖红玉还是叹息起来,“好吧,我承认,这个可能为零蛋零。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长得这副底版,也不会把自己误以为是范爷。”
肖红玉又歪着脑袋,忽闪着眼睫毛,开始思忖。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噢……我懂了!奸商不愧就是奸商!不管我美不美,倾城不倾城,我总归是个女人。是个女人放在陈坏熊的眼皮子底下,这等精打细算的抠门的奸商,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估计我就是五十岁的欧巴桑,陈坏熊也会摸几下吧。呕……陈坏熊,我鄙视你哦!有些便宜分明就是不可以沾滴!”
肖红玉总算又给陈坏熊扣上一顶大大的罪帽子,那才安抚了自己受伤的心灵。
呜呜呜,她被脱上去的小文胸哦……
她发疼发胀的小樱桃哦……
肖红玉鼓舞士气,又一副天下太平的样子,往外走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肖红玉要挣钱还债、上大学暗恋学长,这都是不可回避的。
怕什么,肖红玉,那小子偷吃你樱桃,分明是他该害羞才是!
哼~~~~
肖红玉先是小心地扒开连接的门一点点缝隙,往外打探了一下。
嗯,还好,没有其他的人在这里汇报工作,她这样子出去,还算不错,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于是肖红玉来开了门,微微嘟着嘴唇走了出去,先是很烦躁地抱怨,“喂!我即便喝醉了,你也不用不打招呼就把我放在你床上吧。”
一直低着头处理公务的陈默天,听到声音,抬起了头。精湛的眸子马上一闪,换上来一副柔和的光泽。
“唔,你醒了?”
“嗯,不醒的话我难道要睡一天?你以为我是猪?”
“呵呵,我看你和猪的差别也不算很大。吃得香,睡得甜,而且说睡就睡,人家猪尚且找个合适的泥窝歪进去那才睡,而你呢,比人家猪还要懒,你是无论干嘛呢,直接咔吧闭上眼睛,直接就睡的。”
该死的!每次都说不过这个陈坏熊!
凭什么他的口才那么好,说起话来像是机关枪,那些关键词突突的蹦的真快啊。
郁闷死了……
肖红玉翻了个白眼,仍旧鼓着粉嘟嘟的腮帮,大眼睛闪了闪,“我那不是喝了酒吗?我若不喝酒,才会像你说的那样子呢。还有啊,你干嘛把我放在你床上啊?”
“哟,我好心帮了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要给带罪名的?不把你放在床上,难道要你躺在地上或者沙发上?”
“那你不会喊醒我么?”
“喊醒你?你认为你喝醉了睡着之后,有谁有那么本领可以吵醒你吗?拜托,你应该很了解你的实力的。你能够这个点就自动醒过来,已经很让我出乎意料了。”
肖红玉一头黑线。
果然如他所说……如果没有人喊她,她真的很难自动醒过来。
这次,如果不是金勋打电话吵醒她,她大概一白天都可以用来养精蓄锐了。
肖红玉想说,那你干嘛把我裙子撩上去,干嘛把我文胸推上去,还干嘛乱招我的胸?
没好意思,憋了憋,终归没有脸皮说出来。
这股邪气堵在心头,肖红玉就觉得气愤至极。
于是她气氛地跺着脚,嚷道,“反正说来说去就是你不对!哼!我口渴了,有水吗?”
肖红玉气嘟嘟地说着,就顺便躺在了陈默天侧面的长沙发上,又要将眼睛闭上。
唉,如果不是金勋那个疯子吵醒她,她还可以多睡会儿。要知道,睡觉是最最享受的一件事情了。
“有——就知道你喝了酒要口渴,刚才我就给你冷上白开水了。”
陈默天宠爱地应着,起身,给肖红玉倒了一大杯白水,然后走到沙发那里,坐在沙发边上,伸手就捏了捏肖红玉的腮帮,哄着,“来来来,喝水了。”
肖红玉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先叽咕下嘴角,嘟噜着:“哎呀,不要捏我的腮帮,老是捏腮帮,容易流口涎。”
“噢?是吗?还有这个说法吗?那不错啊,那我以后没事就多捏捏你的腮帮子,让你每天都淌着长长的口水,这样子,你就摇身一变,从猪升级为了狗了。哈哈哈哈……”
肖红玉恶狠狠地瞪着陈默天,接过去水杯,一面喝着,一面发狠,“脏心烂肺坏心眼的家伙!”
不过,醒过来能够喝到一杯温凉的白开水,确实很惬意!
陈坏熊嘴巴说话虽然很可恶,不过做事情还算体贴。
肖红玉于是龇牙笑着,将她的小脸往陈默天脸前靠了靠,贱腔贱调地说,“陈总~~~~你都知道给我冷白开水……陈总~~~~你就招了吧,你是不是迷上了我的美貌?”
陈默天的脸瞬间僵了僵,有一丝仓皇划了过去,又马上被他收拾好了脸部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