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勋说完了,自己也乐起来。胃啊,总算好一些了。
刚才那个难受啊……就像是被洗了胃一样。这个肖红玉,她也真够极品的了,给他做一顿饭都可以做出这等洋相来。
雷萧克晃荡着身子,笑着摆手作别,说着:“我中午在饭店里遇到默天了,他那个家伙也有个很重要的商务酒宴,我跟他说好了,下午去他那边坐坐。我先走了啊。”
金勋等到雷萧克走掉后,第一时间就彪悍地吼起来:“你个倒霉的混蛋!让你尽快倒了馄饨去!你就知道和小姑娘们贫侃去!想被扣点工资了是吧?”
他那个手下捂着一脸的泪,赶紧倒馄饨去了。
他想:我就是个倒霉,少爷在那个肖小姐跟前吃了憋,转脸就撒到我头上。
且说肖红玉,总算抛开了大麻烦金勋,乐呵呵地跳上了返程的公交车,一面还在抱怨着,那剩余的馄饨没能吃上一个,她是多么的愤懑。
这时候,白莎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莎莉姐啊……呵呵呵呵……”肖红玉心情好极了。金少爷也打发了,他也亲口答应了不再找茬了,天下太平了啊!
“呜呜呜……”却听到那端的白莎莉传出来悲惨的哭声。“红玉啊……我们完蛋了啊……是我太笨了,都怨我,都怨我!!呜呜呜,临死之前,你先打我一顿好了,都是我害的,呜呜呜……”
惊骇得肖红玉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她撑大眼睛,深吸一口气,说:“我说莎莉姐,你没事吧?好好的这是干什么啊?你是在说梦话呢吧?还是你在练习某个剧本台词?你好奇怪哦,什么死不死的啊?”
白莎莉吸着鼻涕,继续哭,“都怨我啦!都是我的错!我太笨了!!我给金少爷调馅子时,因为没有做过,看着百度上面写的方法,放了三勺盐,结果……”
结果什么啊?肖红玉听得一头雾水,“结果怎么样了啊?”
“呜呜呜呜,我后来才知道,那三勺盐应该是用小勺子……”
“那、那你用的什么勺子当衡量器了?”
“呜呜呜,我是用的舀稀饭的大汤勺!”
“啊啊啊!你说什么?大汤勺?我的妈呀,那不是一斤盐都放进去了?天哪,莎莉姐,你用脚趾头想一下都不对嘛,喂,你没有做过饭吗?”
“呜呜呜,做过……但是仅限于方便面、荷包蛋、蒸米饭这些简单的速食……”
嗡嗡嗡……肖红玉直接蒙过去了。天哪!一斤盐调进了馅子里,那还不……咸死人?
啪!肖红玉一手捂住了脸。
对着手机哀戚戚地说:“那真的是死定了……”
肖红玉怎么回到办公室的她也想不起来了,总之,一想到那么多盐调进了馅子里,被金勋吃下去,不知道要多么咸!她这才回忆起来,金勋吃到第一口时,那个僵硬的表情。
“金勋是个笨蛋吧?脑子真的有病了?那么难吃的东西,他怎么还吃得下去?天哪,我真是不理解这个家伙。”
不仅吃,还在她的喂下,一连吃下去了……一整碗!嗬——肖红玉一想起来,就觉得金勋这个小孩是世界上最最可怜的了。那么咸的东西……他如何吃得下去?
“哎呀,我好残忍啊,我怎么可以让人家吃下去那么难吃的东西呢?还告诉他,那是我亲手做的……靠了,我肖红玉的手艺从来都没有这么差的嘛!~开玩笑了,我肖红玉如果做什么饭,还不让食客都抢光光?”
不行!她决不能让这件事砸在白莎莉手里!那个姐姐啊,虽然是从农村出来的,不过厨艺真是不敢想象的差劲啊!肖红玉忽而这样想,忽而那样想,难受得像是一身蚂蚁在咬她一样。
“干嘛呢你?丫头!丫头?”
谁在鸭头鹅头的喊?肖红玉趴在桌子上,头也没抬,直接回了一句:“滚远点!老娘烦着呢!”
吼完了,痛快了,她那才在一阵沉默中,反应过来:为毛……那冷凄凄的声调,和某个坏熊的声调那么像?
刷!肖红玉坐直了身子,看着叉着腰,杵在她办公桌跟前的陈默天,又将仰角往上抬了几十度。
妈妈的,仗着你长得高,非要站在我跟前,我仰视你,你舒服了,我却脖子要断了。为了仰视的角度没有那么大,肖红玉赶紧站了起来,还用手胡乱整理了一下齐刘海。
“刚才……你说什么呢?”陈默天眯了眯眼睛,倾国倾城的一张俊脸上,全都是玩味。
小东西,学会彪悍的爆粗口了。行啊,更有趣了,好玩程度增加几个点。
肖红玉顿时矮下去一截!大眼睛左右看看,突然指着陈默天身后的壁画大叫道:“陈总您看呐,那画多么写意,多么诗情画意啊!”(那画,是画着一个干枯枯的树干上,坐着两只鸟。这叫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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