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看不出刚刚吃过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咱们到那边去待一会。”司徒耀灵扶着她,向墙边走去。
离岸看着酒吧门口,神情有些紧张:“不知道流斯什么时候能应付完那些妖魔,他可千万别漏出破绽。”
我对流斯感到很放心,我现在不放心的是司徒纯熙。
“一颗心够司徒纯熙吃的吗?咱们要不要再杀几个妖魔,他们今天应该都喝的很多。”
离岸谨慎的说道:“咱们今晚先不要太张扬了,既然妖魔名单到手,咱们就不要着急,反正现在也没有冥王的线索,咱们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也没有关系。”
见离岸如此谨慎,我也就不再心急了:“好,我听你的。”
我们几个在外面站了一会后,还不见有其他妖魔出来,离岸提议我们再回去待一会,也好等待一下流斯。
司徒纯熙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她还执意要跟我们一起等待流斯。
当我们再次回到酒吧里的时候,酒吧的气氛还是很热烈。
我忽然想去卫生间,于是就跟司徒纯熙结伴去了。
我在洗手的时候,不经意瞥见了河伯和一个外表是女人的鲤鱼精站在卫生间不远的地方,他们在说着什么。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应该好好的听听他们之间的对话。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司徒纯熙后,她立刻说:“交给我吧,我有办法去听河伯他们说了什么,又不会被发现”。
我好奇的问道:“你有什么办法?难道你会隐身术不成?”
司徒纯熙微笑着摇摇头,然后就假装头晕的扶着头,闭上了眼睛,靠在了卫生间外面的墙壁上。
这里离河伯的距离还很远,一点都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我虽然不知道司徒纯熙在用什么办法,但我还是十分配合的扶住了她,还关心的摸摸她的头。
司徒纯熙趁机在我耳边低语着:“他们在说,一会等飞缘魔喝醉后,趁着她落单的时候,就跟手下把飞缘魔除掉。那个鲤鱼精就是飞缘魔的手下,她是河伯安排在飞缘魔身边的卧底。”
我惊讶的瞪着眼睛:“天呢,你是怎么听到的?莫非你有顺风耳?”
司徒纯熙苦笑一下:“我如果想的话,就可以听到任何人的心声,包括妖魔鬼怪。但是这个技能有些耗费我的神力,所以我现在是真的有些晕。”
“原来你真的晕了!”我马上用实劲扶住了她,生怕她会摔倒。
“我没事,不用紧张,等我不听的时候就好了。他们基本上在说这件事,其他的不过就是鲤鱼精对河伯的安慰了。”司徒纯熙说完,就睁开了眼睛,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我惊奇的看着她的变化,天神果然是天神:“你这恢复的也太快了啊!”
司徒纯熙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拉起我的手:“好了,咱们走吧,得找到流斯了,让他小心,可别真的遭了暗算。”
当我们又回到吧台附近的时候,发现我们根本就不用去找流斯,这家伙已经主动来到离岸身边了。
飞缘魔正风情万种,一脸妩媚的斜倚在离岸肩上,一只手举着酒杯,一只手挽住了离岸的胳膊,眼神迷离,十分陶醉。
离岸则像松树一样,站的笔直,一副生无可恋的可怜模样。
殊不知,这里有多少双嫉妒的眼睛都在盯着离岸,恨不得代替他,把自己的肩膀借给美艳的飞缘魔倚靠。
我猜流斯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被人怀疑,所以很完美的演绎了飞缘魔风骚撩人的一面。
我正在心里暗暗夸奖着他,他忽然掰过离岸的脸,撅起了嘴,竟向离岸的嘴上凑了过去!
“流斯,你真的疯啦!”我在心里大喊一句,差点就冲上去把他踢开。
但为了大局着想,我还是紧握着拳头生生的忍住了。
可是我能忍,离岸不能忍!
就在流斯的大红唇与离岸几乎只有一厘米的距离的时候,没等离岸发作,他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我撞离岸的人竟是那个老头尸魔。
尸魔居然很有礼貌的向离岸道着歉:“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喝得有点多,撞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离岸马上客气的回了句:“我没事。”
流斯气急败坏的冲着尸魔大吼着:“讨厌!你怎么这么讨厌!”
尸魔一点都不生气,他依旧在赔着笑脸:“对不起,新首领!是我刚才莽撞了。不过您别生气,我给您准备了一个您一定会喜欢的礼物,您跟我去看看吧!”
“哦?是什么礼物呀?”流斯马上露出了非常期待的表情。
尸魔神秘一笑:“您跟我来就知道了。”
说完,他竟一把就搂住了流斯的腰,还十分亲昵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流斯一步三扭的晃着水蛇腰,把手放到了后背上,假意在摆弄衣服,可是他的手却握成了拳头,还竖起了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