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大步冲到沈白面前,一下搂住了他的脖子,顺势把降魔杵又藏到了他背后:“咱们继续跳舞吧!”
我心想这个家伙怎么这么莽撞,就算他年纪还轻,可是作为一个正式的驱魔人来说,起码也得学会沉着冷静吧?
“你、你......”沈白结结巴巴的想说些什么。
我立刻没好气的把他的话给怼了回去:“你个白痴!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赶紧把你的降魔杵收起来?我们可不想被你连累!”
我说完后,忽然感觉脸边有些烫烫的,斜眼一看,沈白这个家伙的脸竟然红得像块烧红的碳!
哼,总算还知道愧疚!
我又向他背后摸了下,他的降魔杵终于不见了。
河伯这时已经把琼芳酿放到了桌子上:“新首领,来尝尝吧。”
一股极为香醇的酒香立刻扑鼻而来,别说喝了,只是闻一闻这沁人心脾的酒香,都能让人沉醉了。
我警觉的扫了流斯一眼,他可别真的喝醉了,我不担心他被尸魔杀死,因为他本就是冥使,是不死之身。
我担心他喝多了会露出破绽。
但是流斯已经接过酒杯,一仰头就干了一杯酒。
流斯喝完一杯之后,就对我和司徒耀灵说道:“你们两个先把我的礼物走,安排好地方后告诉老娘。等老娘喝完了酒,就去享用!”
“是。”我立刻应了一声,就要和司徒耀灵把沈白给架出去。
河伯却在这时突然来了句:“新首领,您一直不都是独来独往的吗?什么时候有手下了?”
我一惊,差点就停住脚步。
流斯却镇定自若的回了句:“我现在都是首领了,难道不应该收几个手下吗?”
流斯说完,又对我们怒斥了句:“快走,给我把他看好了!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是,是,您放心吧。”我连连讨好的答应着,马上加快了脚步。
一出门,我就看见离岸和司徒纯熙正站在离包间不远处的地方。
司徒纯熙又在装晕,离岸则在假意关心着她,实则却正在神情紧张的盯着包间。
他一见我们出来了,神情立马就缓和了许多,司徒纯熙也把扶着头的手放了下来,将目光锁定在我们身上。
我和司徒耀灵架着沈白,目不斜视的从离岸他们身边走了过去,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我在心里对离岸说:“跟上我们。”
当我们走出酒吧的时候,离岸和司徒纯熙也出来了。
我谨慎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已经有一些妖魔也陆陆续续的出来了。
离岸看似热情的向我们走来:“用不用我们帮你们?”
我马上就把沈白交给了离岸:“那真是谢谢你了,我可要累死了。”
沈白挣脱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我瞪了他一眼:“放开你?然后你好单枪匹马的再闯进去?”
离岸冷静的对他说道:“驱魔人,如果你真的想有一番作为,就要先学会忍耐。”
沈白惊异的看着离岸:“你也知道我是驱魔人?你又是什么人?”
我看了看司徒兄妹和离岸,一脸傲娇的对他说:“他们可都是比你厉害得多的人!你跟他们完全不在一个等级。好了,我们这就把你送走。”
沈白的眼中虽然还带着怀疑,但他终于学聪明了些:“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用你们送我,我自己能走!”
离岸的语气非常强硬:“你现在想自己走也不行了!等我们带你离开‘魅夜’的范围之内,你才能离开!”
司徒纯熙也没闲着,她已经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离岸和司徒耀灵不由分说就把沈白押上了车。
我和司徒纯熙留下来了,我们要再回去帮流斯。
这家伙没准已经喝多了,我们再不回去,河伯也许就对他下手了。
再次匆忙折返“魅夜”后,我本想去流斯所在的包间,向他汇报沈白已经被带走了。
可等我到了包间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包间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
“糟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司徒纯熙也变了脸色。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敢去想象:“他们把流斯弄到哪里去了?咱们刚走这么一会,流斯他不会已经......”
司徒纯熙比我要冷静,她马上拉起我的手:“流斯应该没事的,咱们这就去找他!”
可是望着偌大又构造复杂的酒吧,我心里真是没有底。
如果我跟流斯之间,能像离岸那样可以心灵感应就好了。
没有办法,我只好跟司徒纯熙一起,向酒吧里的人打听着流斯的下落。
然而我们得到的答案却不尽相同。
有人说他自己走了,有人说他根本就没离开酒吧,还有人说流斯是跟河伯他们一起离开的。
这些妖魔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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