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晓和陈 牧李维两人分开后独自一个人在冷饮店坐了好久,久到桌上的冷饮都化成水舒晓手里的小勺子还只是一个劲的搅,分别后只想安静找个地方发会呆,不知不觉就走到离自己店隔着两条街的冷饮店,平日里她向来钟爱他们家的草莓冰激凌可如今却怀着心事一口吃下去的欲望都没有,直到服务生走过来轻声提醒才唤回她早就飘走的思绪。
“小姐,小姐您 好,我帮您清理下桌台,有些脏了。”得到了舒晓的默许,稚嫩的服务生从腰间笨拙的解下抹布轻轻擦拭起来,“小姐有心事吗?看您……有些闷闷不乐。”怕是刚才再不过来打理桌面,很快坐着美女的衣服就不能幸免了。
舒晓起 身为服务生腾开地方方便他清理,有些愧疚的看着他动作,服务生见她不说话下意识瞥她一眼,说道:“小姐,人生有很多难以预测的事情,可最重要的是别亏待了自己,不管是爱情或是什么想开点,没有什么过不去的。”说完微微欠身径直离开。
他虽然在这工作的时间不算长,可体会到的最大乐趣就是每天看来往说笑的男男女女们,让他觉得格外的幸福有真正活着的感觉。
这一天突然来到的一位额头有伤、脸色又有些苍白的小姐让他再一次忍不住上前希望能起到开导她的作用,虽然不知道她具体怎么受的伤,也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生活处处都有美好,何必活的那么的压抑?
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舒晓再在那良久还回味着他的那句话,心里的波涛汹涌不再,舒晓到前台打包了圣代慢悠悠的向家的方向走,正是夜晚热闹繁华的时间段,时而手牵手笑得甜蜜的情侣轻轻擦过舒晓的身边越走越远,她忽然在想简逸辰这个时间或做些什么?是和那位宋小姐共享晚餐?又或是做了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舒晓站定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打消脑子里愈演愈烈的奇怪想法,不小心碰上了还没有拆线的伤口,舒晓一时疼的龇牙咧嘴差点扔掉手里的圣代,快走到家门口舒晓看见不远处的店门口似乎站着个人,也正望向自己这边的方向,看清了来人舒晓加快了速度直接一口气跑到这几日没见的人面前,“家远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她喘着粗气宁家远扶稳她的身子,轻轻将她跑的散乱的长发掖到耳后,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傻丫头跑这么快干嘛?身子还没好利索就这么有精神,怎么?是怕我跑了不成?”
“怎么会啊家远哥,要跑路也是我嘛,毕竟是我欠了你钱啊,不过要是家远哥跑路就更好了,那我就不用还钱了。”舒晓一脸阴谋诡计的看了一眼宁家远,然后开了店门请他进来。
宁家远笑骂道:“你这鬼马精灵,越来越像嘉琳丫头了。”说罢笑笑跟着舒晓一同进了店。
引着他到沙发处,舒晓回身走到桌边为他倒水,脚下踩着的这块地毯刚好是一周多以前受伤的相同位置,桌上重新换了花瓶,里面插着的也从满天星变成红玫瑰,曾经地上那块刺眼的猩红色已经在当天就被王一洗刷干净,舒晓倒好水只低头看了一眼就恢复神色回到沙发上坐下,“家远哥,怎么有时间到我这来?”
“才回来,还不是担心你这不懂事的丫头才来看看,你刚刚去哪儿了?”宁家远其实老早就下了飞机直奔舒晓这儿,走到门口就看见‘有事外出,马上回来’这八个大字挂在门把手上,耐着性子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那人的踪影宁家远刚想打给司机过来接自己,回身就看见不远处正慢悠悠散步的舒晓,这才放宽了心。
不知道是天太热还是自己刚才跑的太急,舒晓打开袋子看见的是一份颠的变了形的圣代,任命的打开叉子吃了一口才开口说;“我和陈牧阿维去吃饭了,之前住院没少麻烦他们两个,贵的礼物我也送不起只能一起吃个饭表示自己的心意了。”
“好啊,我就走了这么两天你就把家远哥忘得一干二净了?”宁家远闻言故意板着脸说道,有意想要逗逗舒晓。
果然舒晓一听宁家远说这话就慌了神,尤其是他那副认真严肃的表情,舒晓以为他真的生了气,一时间心里的愧疚感是激起一层又一层,说到底她最最最应该感谢的人就是宁家远,没日没夜的陪着自己不说又每天精心做了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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