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你的条件是什么?只要你肯离开他我统统满足你。”
“这笔钱你先收 下,我希望你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里,剩下的等你离开我会一并打在你账户上。”
“你有 什么资本和基础说真心相爱?你能给他什么,配得上谈真心?”
“该说的我想我已经说明白,我也希望你凡事考虑清楚,你倒无所谓,别害了其他本不该于你浪费时间的人。”
……
缓缓睁开眼,脸颊处还留有未干的泪痕,五年前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充斥在舒晓的脑子里久久挥之不去,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被那样可怕的回忆围绕全身。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打扮才反应过来是答应了简逸辰这么晚出来的,可扭头驾驶座上的空空如也让舒晓觉得纳闷。
触手的真皮座椅是一片冰冷,好像在对舒晓证明之前开车的那人已经消失了好一阵子。猛地想起什么回身看向后座,原本乖乖趴在座位上的奥利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巡视了车外一圈四处的黑漆莫名给了舒晓一种恐惧的压迫感,暗骂自己睡的太死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舒晓也只好硬着头皮打开车门。
冷空气瞬间缠绕上舒晓的全身,不自觉的裹紧身上单薄的外套,此刻伸手不见五指舒晓甚至不知道这到底是哪儿,远处传来潮起潮落的翻涌声舒晓猜测应该是离海边不远。皱着眉头围着车子走了一圈试图找到一丝踪影,可结果还是在舒晓的意料之内,什么都没有,好像是简逸辰和奥利就从来没有来过似得,舒晓的恐惧的极度加剧,稳了稳心神,用颤抖的声音喊道:“简逸辰,简逸辰?”
声音空旷伴随着海风吹散了,没得到一点回应,舒晓又不死心的喊了几声,依旧石沉大海,眼泪不自觉又流下来舒晓擦了一次又一次却怎么也止不住,万念俱灰之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身后紧紧地拥住,禁锢在怀里,简逸辰意外的柔声说道:“胆子这么小?找不到我就哭鼻子?”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舒晓忽然挣开他的怀抱,黑暗里只能模糊的看见他的一点轮廓,简逸辰以为她生气正要开口安慰之际,舒晓上前惦着脚双臂勾着简逸辰的脖颈处,有些哭腔闷闷地说:“你刚刚去哪儿了,吓死我了。”
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简逸辰俯下/身子让她不必那么辛苦,脸上笑意渐浓,可见刚才舒晓的话对于简逸辰来说有多受用。
眼见等不到简逸辰的回答舒晓埋头在他的衣领处,像报复简逸辰似的将眼泪鼻涕全数蹭在简逸辰价值不菲的咖色西装外套上,“又毁了我一件衣服,这笔账该怎么算?你说说。”感受着她的动作,简逸辰无奈的开口。
自从这女人回了国两人重新相遇之后,简逸辰是越发的费衣服了。
“干嘛跟你算账?谁让你把我自己扔在这儿的。”舒晓哼哼唧唧的反驳,理不直气不壮,她还真怕简逸辰说什么让她赔钱的话。
舒晓这样说话的语气简逸辰一下子便全然参透她心里的想法,戏谑道:“既然不肯放血,莫不如入了我简家来赔罪,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什么意思?”
简逸辰像是知道她这种粗线条根本听不明白自己刚才的话一般,一脸正色的扳过舒晓的脸在自己眼前,漆黑一团,两人看不见互相的表情,额头抵着额头,简逸辰轻声说:“我们,重新开始吧。”
‘轰’的一声灯火通明,暖黄色的光刚好照向两人,像全场的焦点聚集在舒晓和简逸辰的身上,“你说什么?”舒晓来不及观察周围的变化,眼睛不离简逸辰棱角分明的脸庞,皱着眉头像是不相信一般又问了一遍。
双手捧着舒晓的下颌,用自己的力量带动她环视一周,不远处的墙壁上铺满了红色玫瑰,海面上也尽是心形的巨大光束,藤架上盘绕着星星灯光将这个画面烘托的格外温馨,海风里都带着一丝甜蜜的味道,末了扶着舒晓的手靠近自己,说道:“我说过这栋别墅是我们的家,我现在站在家门口对你说,我们重新开始吧。”
简逸辰向来对男女间的谈情说爱和甜言蜜语不大了解,所以几乎所有的出谋划策都是陈牧所完成的,早在两周前简逸辰就以闲聊之势问过陈牧这滥情的男人,他每日辗转在男欢女爱当中,所以理应是他取经的最佳人选,虽然俗套可好在效果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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