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弥生跟李寄形容那个男人的时候,用的都是诸如什么谪仙啊,人如玉世无双之类的词,人家那个气质也的确能担当得起这些。
但听在李寄耳朵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他的媳妇儿,言笑死在他面前言笑晏晏的夸另一个男人,还用了那么多他之前挺逗没听过的词语形容,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这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那人在花弥生的描述里有多美好,李寄就有多恨那个人,咬牙切齿的听完,听她最后总结说是杜微澜之前的相好,他又瞬间觉得释怀了。
“你不是说杜微澜这女人野心中吗?好征服那些不好征服的,一个病秧子有什么不好征服的?”
“谁跟你说人家有病的?我只是说看起来病恹恹的,而且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就那么好征服呢?越是这种人,骨子里就越是清高贵气,就越是不肯轻易屈从权贵,换种说法,一个人要是没有钱权欲,不畏生死,那他基本上也就没什么弱点了。”
李寄不满的哼哼,“我看你对他评价甚高,你们拢共才说了几句话,就从那几句话里你就能看出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他相当不服气,“要说男人,还得是男人最了解男人,我看他就是个小白脸,被抛弃了,怨天尤人,又整天待在山洞里不出去才变成那样的。”
花弥生不赞同他的武断,“你又没见过你怎么这么肯定?”
“男人的直觉。”
“直觉?”花弥生道,“那你男人的直觉有没有感觉出来你今晚要睡地上啊?”
“花弥生你真是好样儿的,你为了外头一个只见过一面,才说了两句话的男人就让我睡地上,反了你了,你等老子好了的,老子好了立马去宰了他!”
花弥生按住他,“急什么眼啊?瞎想什么?我对他就是好奇,好奇他跟定北侯府,跟杜微澜有什么关系?而且,我总觉得他那张脸很熟悉。”
李寄啧啧出声,“熟悉?怎么着?梦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