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弥生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定北侯对外宣称世子病死了,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住在山洞里,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那死的人是谁呢?定北侯拢共就一儿一女,女儿活着,儿子也活着,那死的人是谁?”
“这就是我现在还不明白的。”
李寄误会她了,心里小小虚了下,把手伸过去,想要抱抱她,被花弥生一把打掉,“离我远点儿,烦你!”
“其实也不慢猜,又没人见到尸体,说不准棺材里是空的,再或者随便找个什么差不多的尸体顶替了。”他说着,不动声色的绕到她身后,手一点一点圈住她的腰,趁她走神,一把把人抱了个满怀。
花弥生掐他手背,“别得寸进尺,撒开!”
他又故技重施,分散她注意力,“还有一个疑点,杜微澜要是跟山洞里那个是兄妹的话,为什么山洞里那个那么讨厌她?他那么疼阿满,可杜微澜却拿鞭子抽阿满,这俩人对阿满的态度截然不同,还有,那个小满是谁?”
他这一招果然有用,花弥生的思绪被分散开,抓住他话里的重点,“对啊,他提到过小满,小满跟阿满的名义这么像,那这个小满是谁呢?”
“看来这定北侯府隐藏着的秘密还真不少。”他从身后抱着她,向后坐在椅子上,花弥生顺势被他按坐在腿上。
他手从她腰侧绕过来,花弥生知道他想干什么,忽然转过脸看他,温温柔柔的笑着,手指在他胸口圈圈画画,“你又想了?”
“咱们都多久......你也体谅体谅我,再这么下去我要死啦。”
“难受啊?”
李寄点点头。
“那是怪可怜的。”她凑近了,几乎跟他鼻尖相触,“李寄,今天晚上......”
他不待她说完,蓦的收紧手臂,然后重重点头,“好,行,你说什么都听你的。”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不听完再做决定?”
“不听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说完炫耀似的拿起她的手挡在自己手臂上,“我这哪一点不比那个小白脸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