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君谦把她扶起来,稍稍跟自己拉开距离,目光在女人春光微泄的胸前逗留一秒钟,又若无其事的转移开,声音淡淡:“它只是跟你闹着玩。”
你见过谁家大狼狗是见人就扑闹上来玩的吗?
盛初七假哭了起来,这是她最擅长技能之一,眼泪却掉不出来一颗:“它扑我,分明就是条色狼!”
松鼠见这女人诋毁它清白,着急的吼叫了起来。
斯君谦修长素净手指捏高她的下巴,眸子微眯,见她眼角发红,却没有掉眼泪,打量了她片刻才放开。
盛初七惊得情绪严重起伏,这会儿腹部疼得一抽一抽的,有股热源涌了下来。她微微发白得脸色一僵,指尖逐渐抓紧了他的裤子。
“你身上有血腥味,松鼠才会扑你,去洗干净!”斯君谦面色如常,一语点破。
盛初七本来尴尬的情绪,这会儿更尴尬了。
女人来大姨妈,身上难免是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通常是闻不出来的,除非是在血崩的时候……
而她每次量都超足,被男人淡声提醒下,盛初七的眼神下意识的瞄向她的长腿。
“……”
空气仿佛冻结住了,盛初七顿时有种杀人灭口的冲动,她脸色爆红,往浴室里狂奔跑去。
尽管她动作很神速,站在原地的斯君谦还是看到了女人染血的衬衫下,那双白皙细长的腿上有鲜红的血迹。
松鼠不满主人盯着女人看,仰着脑袋叫了声。
斯君谦的视线若无其事收回,蹲身,与松鼠平视,修长好看的大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松鼠很吃这招,眯起了狼眼,颇为的享受主人温柔的抚摸。
“吓她可以,但是不许占她便宜。”斯君谦低诉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磁性。
松鼠叫了声,着急的摇摆着大尾巴。
它才对那女人没兴趣,它没占她便宜,冤枉啊!
“等会她出来,要跟她道歉,否则以后都不许去松树林!”斯君谦打蛇打七寸,每次拿出杀手锏,松鼠就服帖的跟家猫一样。
“嗷呜……”松鼠委屈的叫了声,表示知道了!
斯君谦满意的拍拍它脑袋,他站起身,视线落在床单片刻,才转身去衣帽间拿出一套新的床单被套来!
浴室里。
盛初七脸红着把衬衫给脱了下来,放在盥洗台里用清水先泡着,她低头一看,内裤都被血迹给染湿,根本就不能穿了。
非常为难情,这是她活了20年以来,遇见最尴尬的事情了,比她初次来大姨妈还弄的尴尬。
没有内裤穿,又在来大姨妈的情况下,连浴室的门她都走出去。盛初七有种想掉眼泪的冲动,她刚才是假哭,现在是真想哭。
把带血的内裤也丢到了盥洗台里,简单的淋完浴,在用浴巾包裹住了身子,盛初七站在浴室门前,小手放在门把手,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推门出去。
她痛苦悔恨的想,早知道昨晚就不应该留宿这里,多晚都得把司机喊来接她的。
要不要找斯君谦借内裤?
他连衬衫都借她了,再借一条内裤应该不伤大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