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这老头子还真搞笑,老子下面的家伙那么大,你年老身体干涸,菊花没了弹性,强行进去的话,还不把什么东西给勾出来?”韩泊心头谩骂,他故意装着清纯的样子道:“老伯,你在说些什么啊?我有些听不懂了!”
“没什么,今天这里将有一场好戏,我是来看戏的!”
“老伯,你是不是弄错了,这里一没戏台子,二没戏班子,你来看戏,也没有拿椅子什么的,看什么戏啊……”
在韩泊说话之时,那鹤发童颜,身高一米七二上下的老头,眉飞色舞,其目光,在这个瞬间,立马发生了转移,于刹那间的功夫,从韩泊的身体上面转移到了另外一边。
他视线所及,是韩泊右手边,马路一旁人行道的前方。
在这位好色、口无遮拦的老伯目光转移后,他眼睛里面透露出来深深地贪婪,在他站稳身子,短暂的停顿过程当中,那一条中山装一样的裤子裆下部分,若隐若现的上下浮动了起来。
“我去,这老家伙怎么站在马路当中,就这个样子发情了?”韩泊心头嘀咕,他本能的,将身子转移,把目光顺着这发情的老伯目光所及的方向看了过去。
在那里,有一名花白头发的大妈,穿着唐装,脚踩一双褐色印花布鞋,穿着宽松尼龙裤子,朝着一边走了过去。
大妈卡着发卡,那白发的头发全部都被打了起来,那一张瓜子脸,刻满了岁月的痕迹,而那一双明亮的的大眼睛里面,透露出来三分柔情,让韩泊可以隐约感觉到,在这位大妈还没有绝经之前,曾是一名被无数的宅男们,那做梦都想要扑倒人家身体上面去的女神!
而就在韩泊看着大妈发愣之时,那个老伯有了行动。
他好似在这个瞬间,恢复到了年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不喘气的冲到了大码的面前,在前去勾搭大妈的前一刻,老伯伸出了右手,吐出一大口唾沫在自己的右手之上,而后,把右手掌心的唾沫在两只手掌上面全部都涂抹均匀之后,伸出双手,安抚在脑袋上面。
那凌乱、毛躁的头发,在双手口水的涂抹下面,瞬间变得平整。
做完这一切,老伯整了整衣服,将其双手,插在中山装裤子的口袋里面后,非常装逼的朝着那大妈的方向走了过去。
“美女,我看你双眼之中,透露着零星的哀伤、痛楚,又与这宠物狗为友,我想你大概是丧失了老伴吧……”
从这位老伯的嘴里,发出天不害臊的声音,让他面前,那女神一般的大妈,嘴角一扬,呵呵一笑。
可要清楚,在她儿子才只有十岁的孙子那么大之后,她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么形容自己的词语,所谓这两个字带来新头上面的撞击,让她止住了自己的步伐,侧转身子,看向了一边那条不大的小狗。
小狗纯白,在其双眼周围,有着如同熊猫眼一样的黑圈,这样的黑圈,又让韩泊心头一阵鄙夷:“我艹,这条狗还真他娘的狗小鬼大,每天晚上有那么多的活要去应付么?熬夜后眼睛都伤成这副样子了,狗兄,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那条狗,百无聊奈一般,它转身,去了人行道旁边的花坛,身子一侧,抬起右腿,便将裆下那只有中指粗细的家伙,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直接吧无根水给放了出来。
“美女,人死不能够复生,再者,生老病死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你还是节哀,我看你心情这么不好,这样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错的蔬菜馆,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聊聊天,怎么样……”
可就在这老伯的话还没有说完之时,那老伯擦得锃光瓦亮的皮鞋上面,突然发出“淋淋……”的声音,这声音带这老伯的目光朝着自己脚下看了过去,谁知道,那一只该死的小狗,刚才还在行人道旁的花坛边撒尿,这会,将水枪的头,直接调转到了他的脚上。
“啊……该死的狗畜生!”老伯口里谩骂一声,他伸出那被溅上了尿的那一只脚,非常本能的朝着那一只小狗裆下踢了过去。
“狗杂种,撒尿要看地方的,下次长个记性!”老伯嘴里谩骂。
男人的裆下,是男人本色所在,若是男人裆下的家伙被踢到,那可是比女人生孩子还要痛苦的事情,这条公狗,也是雄性动物,裆下的家伙被踢中的这个瞬间,那可是狗泪纵横啊。
“嗷呜,嗷呜,嗷呜……”它痛得直叫,扭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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