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间传情、眼神中交流、呼吸中对话、举手投足之间表达意思。
仅仅一眼后,二人好像经过仔细讨论,由男人聂良聪对话道:“护国侯,我们都为灵力者,寿命两百岁,你怎能从我们的外表,判断我们子嗣的年纪?”
“呵呵……”韩泊赫然一笑,他没有言语。
他韩泊,是外来者,外来者都有自己的目的和意图,如今,他有水之护国侯的名号,还需要司徒影痕、公孙述、成虎、凌发王等人的帮助,他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但又必须证明自己认识念慈。
于是,他灵机一动,念叨:“天降佟冯河分界,奈何传送师难求?你我本为故乡人,生处长地均知晓!”
这首诗,通俗易懂,麒麟案的人听来,一点意义都没有,可一语道破了那夫妻聂良聪和付蝴蝶。
二人大吃一惊,眉头一缩,以此二人老到的经验,立马推断,韩泊看破了他们的身份。
谁知,那韩泊的声音又一次的响了起来:“只可惜啊……天意弄人,念慈有父精母血,却天生地养,还随我一起闯荡!”
“念慈在哪里?”
韩泊的话,激起了付蝴蝶的注意,付蝴蝶质问韩泊,引来的,却是韩泊的沉默。
韩泊目光越发紧了,他坚定,眼前二人是念慈的父母。嘴角微扬,代替他说话的,是土慧王:“够了……二位侯爵,今日大敌当前,不是去管故人的时候!”
刚刚话毕,那土慧王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边陲酒楼”的红砖瓦砾之上,距离韩泊不到五米距离是,右手抓来了那寒月宝剑,马步一蹲,灵力一抖,寒月宝剑寒光四射之际,蓄势待发。
“水之护国侯,你太年轻了,此番擅闯边界,跑到我土之国来,说什么,我土慧王也不会让你离开!”
只可惜,那土慧王话没有说完,在其身后,聂良聪和付蝴蝶,好似猛虎下山一般,冲了出来。冲出来的二人,手提望穿剑和秋水剑,他们没有做土慧王的马前卒、阵前先锋,做了阻拦土慧王的墙壁。
他们背对韩泊,面朝土慧王,将望穿剑、秋水剑的剑尖接触到了一起,架着宝剑,不准土慧王进攻。
这一举措,让土慧王震惊了;更让贾羽、贾谊兄弟二人警惕了。
土慧王把恶狠狠看着韩泊的目光抬了起来,贾羽、贾谊兄弟二人,同时奔向了土慧王的身旁,一起提着丈八蛇矛,敌视二人之际、土慧王开口说话前,夫妻二人当中,丈夫聂良聪开口道:“吾王,莫要慌忙,念慈对于我夫妻二人非常重要,等我问清楚再动手不迟!”
聂良聪、付蝴蝶,可是土之国的两大侯爵,大敌当前时,倒戈相向的话,怕是土之国不保,土慧王哪里敢不从,只能点头默许!
二人放下了架着的剑,转过身子,面对韩泊。
“念慈在哪里?”
“若是早在三个多月前你问我这个问题,我可以立马回答你她在我的身边,但此刻……我是回答不了!”
回答聂良聪的,是韩泊简单的言辞,韩泊说话之余,他侧转目光,把视线落在了一旁;付蝴蝶爱女心切,见韩泊如此,有些急躁,双手握着秋水剑,便冲向了韩泊,举起秋水剑,猛的一剑朝着韩泊的脑门上面砍了过去。
“我擦,念慈的母亲,怎么是只母老虎?”韩泊心头嘀咕,他事先便以《碧波御水决》进行防御,在身体之外,一层看不明白的水气球,如同一堵绝对防御的墙壁,阻挡了所有的攻击。
“哐当”一声响起时,那剑与“水气球”碰撞的地方,冲出一抹火花。
方才打量那聂良聪、付蝴蝶二人便知,二人修为凝气期初期,和韩泊一样!
韩泊乃是千年一遇的奇才,灵力比一般同修为的灵力者,要强大出来许多,即便以普通技法,也足以抵挡这一剑,更何况,是那下品上等的技法。
没有在意自身,那韩泊承受攻击时,右手向后,阻止身后之人出手。
韩泊转身淡淡道:“没有想到,那么善良的念慈,竟然有这么一个知恩不图报、过河拆桥的母亲!哼,你们可知,我照顾念慈许久,又可曾看到,我不顾性命救她之时?”
这些话,刺激着念慈的母亲付蝴蝶,她不由地的退了下去。
由其父聂良聪走了上来,微微弯腰鞠躬道:“护国侯,我们爱女心切,这才冲动,如若告之念慈下落,我聂某不胜感激!”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方才我说过,三个多月前我与念慈分别后,不曾再见面,即便你们逼问我,我到死,都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