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走上来,他们手脚利索的将那些不要筹码全部都放入了推车里面,推了开去。
“擦,老子现在资产才只有不到两个亿,这两个傻逼此刻放在桌上的,就有一百个亿”韩泊心头嘀咕,他还真吃了一惊。
面色如常,因为韩泊坐在高阁的背后,看不到高鸽的表情,他把视线落在对面的姚膏脸上,却见这姚膏,可真他妈的淡定,一脸诡异的笑容。
这诡异的笑容,不像是担心自己这五十个亿会被输掉,而是觉得对面高鸽的五十个亿马上就要进入自己口袋里面一样。
就在韩泊打量着这姚膏时,在姚膏身边,穿着“皇帝新装”的女人,胸前钻石放射出来的光芒,在无意当中把韩泊的目光吸扯了过去。
当这一次,韩泊把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时,韩泊惊讶的发现,女人那两个不大的奶,仍然在一上一下剧烈的抖动着。
“擦,再抖下去,小心抖烂了!”韩泊心头嘀咕,没有在意,只见高鸽和姚膏,二人拿起一枚放在面前的筹码后,扔向了桌子中间后,发牌手以非常特殊的方式,将那扑克牌好似射飞镖一般射出来时,扑克牌好似有了魔力一样,直接落在了高鸽和姚膏二人面前。
重复三次射飞镖的动作,在二人面前有了三张牌时,那发牌手将自己手里余下的拍伸向前方,放在了桌子比较靠近中心的位置时,道:“第一把,直接比大小,确定第二把发言权,由于只有二人,直接开牌!”
这也难怪那牌发完了之后,豪赌双方都没有出手拿牌。
只见发牌手从发牌的位置走了下来,去了赌桌南边,将那高鸽的牌翻开时,仔细看了看牌,将牌摊开给高鸽目睹后道:“高先生,这一把最大的是A!”完了之后,又将手里的牌,朝着姚膏的方向展示。
发牌手将牌放在了赌桌上面,去了那姚膏的那边重复同样动作时道:“姚先生最大的是Q!”
完了之后,那发牌手将扑克牌放了下去,回了发牌的位置上面时,宣布道:“第一把,高先生胜!”
“傻逼,刚才评判时,就该把牌取回来的,现在老子看你怎么回收扑克牌!”韩泊心头嘀咕,却见发牌手从面前,将透明材料制作而成的长尺拿了起来,将扔在赌桌中间的筹码推向了高鸽这一边时,又以那长尺,将两边六张扑克牌翘了起来,然后放回了面前余下的扑克牌里面。
做完这些步骤,他放下了手里透明的长尺,而后又伸出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将那扑克牌握在手里时,韩泊心头狂汗,他为自己刚才少见多怪自责。
只见发牌师再一次眼花缭乱的洗牌,在他发牌之际,韩泊的目光,又一次被那女人猛烈上下摇摆的肉球的钻石光芒刺到。
当韩泊被光芒吸引过去,看到那“皇帝新装”女人时,韩泊明显感觉道,那女人上下摇摆那两个波的幅度,比较起来之前,剧烈出来许多。
头两次扫视女人时,女人抖动玉峰是巧合也就算了,可这第三次,剧烈抖动之际,引起了韩泊非常强烈的怀疑。
只是,韩泊但从女人下意识的抖动玉峰,也判断不出来那女人究竟要做些什么事情。
很快,发牌手发完了牌,因为第一把是高阁赢了,由高鸽说话,按照赌场上面的惯例来说的话,赢了的一方无论好坏,都应该在自己坐庄之时,玩几把火,给自己长点脸面。
但,那高鸽并没有如此!
在牌刚发完时,道了一声:“看牌!”时,和姚膏一起将底牌抓起来看(炸金花规矩里,不看牌跟注的话,对方必须是自己的两倍,平常,坐庄的人都会不看牌跟注,也就是俗称的“闷”注)。
这一行为,完全出乎常理,就在现场所有人唏嘘之际,那高阁伸出大手,将自己面前一注筹码,全部都推向了那桌子中间。
一注筹码有两百个,一个代表一千万,二百个就是二十个亿!
“高先生跟注二十个亿,姚先生说话!”
姚膏嘴角微扬,在他脸庞上面诡异的笑容更甚之时,韩泊心头的不安更甚,只见高鸽将于下一注半筹码当中半注筹码推出去时,朝着那姚膏叫狠道:“再跟十个亿,有种你接着来!”
很显然,这一把这两个疯子,并没有按照常理出牌。
姚膏不是被吓到了,在高鸽下赌注时,他同样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