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是否能给我仔细说一下,这两天你详细的生活情况?”
耿中想了想开口:“苏姑娘想知道什么?”
“解圆自首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解圆自首的时候,我正好当值,直到今天下午轮休,因为案子询问完了,又轮休,我便想着出来走动走动,毕竟解老捕快这么突然没了,对我这个在牢里当差役的打击也不小。”
“谁能想到为衙门做事,竟也会有这样的危险,解老捕快因为查案失踪那么久,回来竟然……”
“耿差役今年多大?”苏秀秀打断耿中的话。
耿中愣了愣,却还是很快的开口:“我今年二十有五。”
“耿差役十六岁就开始在牢中当差?”
“这倒不曾。”
“我记得没错的话,解老捕快失踪有九年,今天才出现,可耿差役对解老捕快似乎挺了解。”
耿中小心的看向苏秀秀:“苏姑娘说笑了,当差的人总是会努力了解和自己一样当差的人,毕竟一个衙门也就这么一些人。”
“厉捕头,耿中可曾婚否?”耿中刚说完,苏秀秀突然对着厉捕头询问。
厉捕头茫然。
苏秀秀又看向耿中:“耿差役可见过厉捕头家的内人?”
耿中摇头。
“很好,你和厉捕头如今算是都在衙门中做事情,还有交集,而我询问厉捕头,问他你是否婚配,厉捕头茫然,而我问你是否见过厉捕头的内人,你是摇头,而不是直接打断我,说出厉捕头事实上不曾婚配这件事情。”
“我在这衙门之中只知道几个人,比如厉捕头,比如刘主簿,还比如解捕快解圆,别人却都不了解。”苏秀秀看向耿中:“这说明,人对周围的事物,一般只会关心周围的几个重要的人,而其他人最多也就知道名字。”
“而解老捕快失踪快十年,衙门里的人也都没有提及过解老捕快失踪的原因,一出现,你作为还不曾当过十年差役的人,竟就知道解老捕快是因为查案失踪,你能说说为什么吗?”
耿中额头微微冒汗:“我……我毕竟看管着解圆,作为牢中的差役,总要了解一下自己掌管的牢中的犯人的。”
“你是说,你通过解圆知道的他父亲的事情?”苏秀秀直视耿中。
“是,不对,不是。”耿中微微喘气。
“究竟是是,还是不是?”
“我……”耿中被苏秀秀看得脚步微顿,忍不住停住:“苏姑娘你这是在怀疑我?”
“我只是例行公事询问,任何和这个案子可能沾上一丝一毫关系的人,我都会这么询问。”苏秀秀一顿:“耿差役这么在乎,难道是心虚?”
“怎么可能!”耿中虽然继续跟着他们走,脚步却更慢了。
苏秀秀也不说什么,待得耿中距离他们略微远一些的时候,对着厉捕头开口:“厉捕头,扶着耿差役走,耿差役今日走了不少地方,这会恐怕也累了。”
耿中的脸色开始略略泛白。
苏秀秀看着路前方,维持原本的节奏前行,声音不高不低,不快不慢的再次响起:“厉捕头,天色快暗了,外面也不安全,我们要快点回衙门才成,今日还真是忙了不少事情,耿差役的事情,便回衙门继续审问吧。”
“啊,这就不继续问了?”厉捕头有些失望。
苏秀秀却不看厉捕头,只是快速往衙门走。
直到快到衙门的时候,才看向耿中:“对了,耿差役,你为什么要对厉捕头说,查问牢中住在解圆旁边的犯人说不定能得到有用的线索。”
耿中的脚步一顿,又慢慢迈向前:“查案不就是把所有可能和案子有关的人都查一遍,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吗,我看厉捕头查不到害人的凶手,便想着帮忙出个主意了,苏姑娘,难道这样也不行?”
“自然可以。”苏秀秀迈过衙门大门:“只是我好奇一件事情,我不小心听到你和别人说的一句话,你说,交代你的事情你都完成了,我能不能知道你究竟帮人做了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