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能觊觎,就算一时他不能拥有廉如意,但早晚也是他的囊中之物。
贤王冷哼一声,率先坐上暖轿。
贤王身边的廉葭葭,则是艳羡的看着俊逸非常又温柔细心的寿王关怀廉如意的举动,心中五味杂陈。
贤王虽然处处都好,可贤王就绝不会如此小意温柔,倘若贤王也能像寿王那般专注的看着自己,就如同前世那般,该多好。
见慕容御扶着廉如意坐上步撵,才回过神的廉葭葭,忽然发现,贤王竟扔下她自己,先走了!
这厮!把她自己扔在宫中,叫她怎么回府?
顾不得多想,廉葭葭提着衣摆,迈起步子,踏着宫人们扫过雪的宫道,气喘吁吁的去追贤王没有等她就已经离开的轿子。
慕容御和廉如意都已坐上了轿子,谁也没看到狂奔在宫道上的廉葭葭。
倒是有不少宫中贵人瞧见,掩口嗤笑。
慕容御和廉如意同坐与暖轿之中,慕容御异常的沉默,从他中途离开宴席,再回来就一直不怎么开口。廉如意暗自猜测,虽心有疑惑,却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待出了皇宫,上了自家的马车,慕容御紧绷的身体才放缓下来。
“怎么了?”廉如意为他到了一杯马车上一直小火炜着的黄酒,问道。
慕容御接过黄酒,一口灌下肚,将从张明德那里获悉的事情告知廉如意。
廉如意闻言惊异,“你怀疑是那药有异?”
“还不能确定,只有取到那药方能知道。”慕容御说道。
“按张明德的意思,那药是皇上亲自收放的,想要拿到,哪有那么容易?”廉如意担忧道。
慕容御闻言也是沉默,确实不易。张明德是近身伺候父皇之人,尚且难以拿到,旁人更不必说了。
“总会有办法的。”慕容御不想廉如意担心,安慰她道。
正值新年,京城今夜也十分热闹,街头巷尾不时传来炮竹之声。
此事烦心,却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解决的,两人都不想为此影响对方的心情,便都作若无其事,将此事放下不提,先好好的过了年再说吧。
回到寿王府,给身边之人打赏了大红包,寿王府上下表面看来倒也是喜气洋洋,颇有过年的气氛。
下人们闹着要守岁,小陶还专门找来了几个硕大漂亮的大橘子,送到廉如意面前。
“王妃,去年您就说要守岁,结果您睡的最早,今年您还守岁么?”小陶捧着橘子问道。
廉如意看了看小陶手里的橘子,知道这是图个吉林,近来诸事不顺,图个吉利也好,虽然不见得有用,过年嘛,热闹一下倒也不必较真,“守岁,怎么不守,今年王爷陪咱们一起守。”
说完,还捡了个最大的橘子塞进慕容御手里,笑眯眯的看着他。
慕容御一愣,接过橘子,去年过年,他从宫中回来之时,廉如意已经睡着了。今年是他们一起度过的第二个新年了,能就这么陪伴着彼此,到也是一桩美事。
“好。”他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