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着依旧虚浮的脚步,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了家。
周姐正在帮沈钧收拾行李,看见我凄惨的模样,顿时大惊失色地走过来扶住我,担忧地问道:“林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搭着周姐的手坐到沙发上,虚弱无力地摇了摇头,“我没事,周姐。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倒杯水。”
“好,我马上去倒。”周姐忙不迭地去倒了杯热水,递到我手里,关切地说道:“小心点,有点烫。”
我伸手接过,对周姐道了声谢,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滚烫的热水一进喉咙,那若有似无的晕眩顿时消散了不少。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将那杯热水一饮而尽,这才全身放松地靠在了沙发上。
周姐将我手中的杯子接过,担忧地看着我脸上的伤,问道:“林小姐,要不要我煮个鸡蛋帮你敷一敷脸上的伤。”
我拿出手机照了照,抹了药后,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了,仅余下一道青紫色的巴掌印,占了我半个脸庞,衬在我白皙的脸上,看起来十分可怖。额头上被撞出的包肿得犹如核桃般大,还隐隐泛着血丝,而我身上的衣服,也同样沾染了点点血迹。
这模样,难怪周姐那么担心,连我看了都忍不住为自己心疼。
我将手机放下,笑着对周姐摇了摇头,“不用了,周姐,如果方便的话,麻烦你帮我弄点吃的吧,我有些饿了。”
等周姐去了厨房,我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洗了个澡,将沾血的衣服洗干净后,把电话拿出来,给苏绵绵拨了过去。
苏绵绵那边闹哄哄的,我扯着嗓子说了好几句,她都没有听清。
无奈,我正打算过一会再打。苏绵绵却说让我等一下,过了两分钟,她那边就逐渐安静下来,之前喧闹的声音成了背景乐。
和她闲扯了一会,我问她,“你还记得有一次我和你去酒吧,把一个女人用啤酒瓶敲得头破血流的事情吗?”
苏绵绵听我提起几年前的事情,并没有疑惑,反而用一副不正经的语气,说道:“当然记得,你中二时期的英勇事件,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我不理会她的倜侃,直截了当地问道:“把那女的头敲破之后,我是不是还干了什么?”
虽然刚才在医院我说得理直气壮,但我也知道沈钧不是那种胡乱给我栽赃的人,所以特地打电话给苏绵绵,想问个清楚。
苏绵绵讶异道:“你不记得了?”
我用鼻音哼了两声以作回答,“你也知道我喝高了容易断片,怎么会记得。”
苏绵绵发出一阵狂笑,我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等她断断续续地将之后的事情原封不动地说给我听后,我整个脸都黑了。
难怪今天在医院,我问沈钧我干了什么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说。如果我是他,我估计打死也不会说出来。
苏绵绵在电话那端依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红着脸,羞愤地骂道:“你再笑下去,我们就不要做姐妹了!”
苏绵绵大笑道,“哈哈哈,你别怪我,我实在忍不住。谁能想到你当时会做出那种举动!”
我愤愤地打算挂电话。
苏绵绵显然对我了解至深,赶紧又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哈哈哈……”
我听着她那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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