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能舒服得了吗。
这脸色看在黄泽眼中,心中更是自责不已,其实刘岩的心事黄泽也能猜透一二,所以才会严令属下的人不得欺负鲜卑蛮子,可不是他黄泽看得上鲜卑蛮子,而是为了刘岩的大业,此时除了这种事情,黄泽心里颇不是滋味,以前手下的这些兵卒也没敢欺负城中的百姓呀,不过没时间想这些,咬了咬牙沉声道:“主公,且随我走一趟,我自然会给主公一个满意的交代。”
当下引领着刘岩朝外面走去,骑了马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已经赶到了南面的军田大营,此时大营的们门紧闭着,一个个兵士一脸肃然,长枪举着,将千余名妇女围在其中,有一小队的人出去追捕乌娜,此时见到黄泽与刘岩到来,几名什长慌不迭的迎了上来,还不等黄泽刘岩下马,就已经跪倒在两人马前,一时间声泪俱下:“将军,黄大人,胡屯将被那鲜卑贱女人给杀了,您可要为兄弟们做主呀。”
哪知道刘岩还没下马,就见到这帮人这幅摸样,早已经着恼,本来就压着一肚子气不知道往哪里出,毕竟那小校已经死了,人死债消,刘岩又能怎样,但是见到这帮人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冷哼了一声,却连马也不下了。
一旁黄泽听见一声冷哼,偷偷朝刘岩望去,见留言一脸的怒容,就知道是厌烦上这帮人,心中只能苦笑了一声,吃力的从马上下来,托着圆滚滚的身子进了寨子,就看到那千余名妇女俱都是一脸的惊恐,也隐隐的围在一起,或者是准备反抗,一切都等情况明了再说。
“你们都起来吧,倒是与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黄泽尽管心中也有些怒气,但是还是强忍着,想要听听情况再说。
哪知道那什长竟然看不出黄泽的怒气,犹自大言不惭的道:“回大人,胡屯将不过是相合那女的玩玩,那女的不从也就罢了,却不想竟然杀死了胡屯将,要我说这些鲜卑蛮子就没有个好东西,一个个都该杀,只要抓到那女人,定要剐了给胡屯将报仇。”
黄泽脸色一变,正要训斥这名什长,却哪料到刘岩忽然接了话:“是呀,抓到了一定要给胡屯将报仇,可怜胡屯将都死了,不知道上没上了那娘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刘岩随着那什长的话往下说,也是这些什长并不认识刘岩,否则也不敢这样胡说八道,只是听在黄泽耳中,却已经知道要糟了,刘岩只怕是动了杀机,也怪不得刘岩,新军的纪律已经发布下来了,当然是刘岩原来的手下兵卒最为尊崇,他们对刘岩的话那是无条件的执行,其次就是魏宠的三百精兵,那些人虽然并不服气刘岩,但是他们都是职业的兵士,在不服气也不会违抗军令,再次就是美稷城新增的郡兵,毕竟那些人经历过苦难,况且感恩刘岩的救命之恩,最不济的就是这达成的郡兵,原本在黄泽执政的时候,这些郡兵就有些散漫,若是乡里乡亲的,他们也不敢这样对待,哪怕是犯人也不会,但是汉民与鲜卑交兵日久,双方的仇恨就不是一道军令能够压得住的,虽然不至于对这些妇女进行杀戮,但是原本的怨愤就发泄出来了,从内心深处这些士兵根本就不拿这些鲜卑女人当人来看,玩了也不是多大罪过,这还是幸亏黄泽原本有军令,不然的话只怕杀戮早就起了。
正因为如此,这些什长才会如此放肆,就算是在黄泽面前也是胡说八道,混没有将这件事和军令联系在一起,有没有人明着违抗黄泽的军令,只是将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乌娜杀了胡屯将的事情上,只想着追究乌娜的责任,而没想过自己,也正是因为如此,那名什长听刘岩说话竟然接了下去:“将军说的是呀,可怜胡屯将还没尝尝那小娘们的滋味,就死的这么惨,兄弟们也就是玩玩,弄一回又不会少块肉,却没想到那婊子竟然敢杀了胡屯将,将军,听说那婊子还是个处,等抓到了不如先给您送过去——”
话说到这,刘岩只是一脸绩效的看着这什长,黄泽在一边却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不是拿着刘岩的军令当屁给放了吗,莫说刘岩就在面前,就是不在面前,就凭黄泽仙子阿一心想跟着刘岩干大事,也不会容得这些人这样目无军法,这人也丢不起呀,心中一紧,怒火不由得窜了出来,猛地大喝一声:“来人呐,还不给我将这帮混蛋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