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几乎厮杀了将近一夜,黑暗中也没有人发现周泰已经死了,被困在大军之中的吴军根本分不清多少敌人多少友军,反正是拼命地厮杀下去,一直到了丑时末时这才逐渐断了喊杀声,厮杀了一夜,新军将士已经累得不行,很多人直接坐在满是鲜血的地方径自休息了,哪还管干不干净。
也很黑,刘岩也没有下令收拾战场,便安排大军吃饭,然后好好休息一夜,到了第二天天一亮才派人轻点,这一清点让刘岩只是泛起一阵苦涩,新军并不由占了便宜,吴军上万大军全灭,而新军也折损了九千多,这一战几乎是一个损失一个,算得上是新军打得最惨的一次,而且武器箭矢损耗的不轻,大军也很疲惫,无奈只得驻扎一天,一方面打扫战场,一方面恢复体力精神。
正因为耽误了这两天,南昌城却有了转机,从南方诸县赶过来增援的一万大军已经赶到了南昌,另外丹阳和吴郡的人马拦住了东路军,双方几次厮杀,只是东路军的水军却已经攻陷了余汗,整个东吴境内乱作一团。
多了一万大军孙权也多了一些底气,虽然心中悲痛韩当周泰之死,但是两人毕竟赢取了时间,同时消耗了新军一万号几千人马,并且前方传来消息,孙静在庐江郡有纠结人吗,一面抵挡阎行,一面却是增援南昌,并且开始对浔阳有发动了攻击,可惜不曾夺回来,但是也给了新军压力,因为还有一军在孙静的亲自率领下,占据了柴桑往南来赣水的一个渡口,暂时封锁了水道,新军后续的运送辎重的船只受到了威胁,最少新军不敢过分的浪费辎重,特别是炮弹。
不过这不能促使刘岩回军,凭借着现有的辎重粮草,刘岩还有能力发动一场对南昌的战争,而且民军和郡兵也已经赶到了柴桑,准备攻克孙静的那一军,打开水道运送辎重,所以刘岩还是率军朝南昌城挺近,眼见大战将至,事关东吴存亡的大战就要开始了。
到了第三日,刘岩率大军赶到了赣水西岸,远远地已经能望见南昌城,随即财贸的水军开始搭设浮桥,不过这一次却是先行在上游构建两道拦江索,同时打下木桩,又有小舢板船连接成一排,不管是东吴的水军来攻,还是要用火攻,有着一道防线就没有问题了,一切准备妥当,新军这才开始渡河。
本来准备了许多攻势要在新军渡河的时候施展的,但是看到新军的这一道屏障,陆逊却是只能望着孙权苦笑,只是饶是如此孙权也不甘心,便命人放下了火船,可惜在拦江索上被撞毁,这也就罢了,火油还可以沿江而下,但是却被小舢板船拦住,船与船之间被填上了渔网加上了羊皮筏子,并且塞上了稻草,虽然将小舢板船烧的很厉害,几乎全被烧毁了,但是却没有多少火油还能飘下去,对于新军的破军舰却是无可奈何,蔡瑁自从上一次吃了大亏之后,便一直捉摸着破解之法,这才有了这两道拦江索,如果使用水滚木则更不可能,会被拦江索基本上拦住的,至于其他的办法,水攻显然是没有时间迭起大坝,至于其他的注意显然也不能成功。
也唯有派出一万人马,抢在新军完全渡河之前,对已经过河的新军竟然打击,但是双方一接触,这一些从南方诸县赶来的杂牌军,却是对新军的威胁不大,兴冲冲的杀上去,却反而被新军给打得狼狈而逃,除了留下了两三千具尸体,并没有对新军造成太大的伤害,此刻新军的火炮都已经运了过来。
终于,四万多大军全部过了河,只是新军已经累了,所以这一天并没有动手,而是等第二天早上才开始准备,只是一夜过去又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这一夜南昌城中无数人失眠了,面对汹汹而来的新军大军,孙权召集陆逊鲁肃诸葛瑾等人商量如何应对,但是一时间哪有什么好办法,最后还是陆逊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陛下,我已经开拍了一些后手,只是此时机密不能被人随意知道,一旦泄露便没有作用了,相信会让新军吃到苦头的。”
众人一呆,孙权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个陆逊每次都是高的神神秘秘的,难道自己还会出卖他吗?不过此时不能和陆逊计较,只是沉声道:“伯言,不知是何办法?事到如今,双方马上开战,说出来也不过屋中几个人知道。”
陆逊砖头看了一眼,对于芦笋诸葛瑾吕范程秉等人倒是没有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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