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被带走了,护卫也被带走了,但是护卫的话却无意是催化剂,让本来就有怀疑的兵卒们几乎证实了什么,任凭孙权怎么表演效果并不大,折腾了半晌,孙权也觉得无趣,只是安排人盯着,准备应付接下来新军可能的攻城,然后匆匆回去了皇宫,只是回去并不是为了躲避,实在是孙权已经有些无计可施,想要去和陆逊商量一下,看看还能怎么挽回这件事,不然的话南昌城危矣,东吴危矣——
陆逊并没有被故安进大牢,而是碾转偷偷的送进了皇宫,真正被关进大牢的是那名护卫,当然孙权也没有难为他,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孙权也不愿意为了一个护卫让陆逊心生间隙,何况还是这个重要时候,只是见到鲁迅的时候,陆逊也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看上去有些颓废,让孙权心中一惊,只是低声道:“伯言这是怎么了?”
本来在发呆的陆逊闻言朝孙权望去,微微的见过礼,陆逊才苦笑了一声:“陛下,我只是在向如何能摆脱这个危局,但是想来想去,也没有好办法,可惜咱们困守孤城,对刘岩没有反制之策,或者从一开始咱们就错了,不应该和刘岩硬抗,如果如今新军大军攻城的话,南昌城多半守不住——”
孙权一呆,难道陆逊也没有好办法了吗,如果是那样,岂不是——心中一暗吃吃的道:“伯言还有什么主意?”
“好主意说不上,臣以为刘岩寒此来直指南昌,多半是想一绝而定,并不像将战事拖下去,如果刘岩有足够的力量,为什么不同时对魏国开战,显然刘岩把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一起对咱们东吴动手,想要一绝而定,才好有力量对付魏国对付曹操,这样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刘岩拖下去,刘岩想要集中优势兵力,自然不会轻易分兵,如此一来陛下为何不合刘岩绕圈子,此去庐陵还有上万大军,长沙郡也有程普将军率领的三万大军,而且那里还有火炮在制作,相信也有百十门火炮,如果这样的话,陛下便和刘岩兜圈子,拖得时间越久,那么这场战争对于刘岩就越是无利,就越有转机,陛下以为呢?”陆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有些事情也许只要换一个时候才会思考,陆逊也是刚刚想到的。
孙权一呆,到底还是要走吗,只是如今南昌城被包围,想要出去没有那么容易,呆了一会却都是苦笑道:“伯言,就算是我舍得走又能如何,刘岩会让我走吗?”
陆逊点了点头,心中而要在思索孙权走的可能,只是孙权所担心的还不止这些:“况且我的妻子儿女老母亲也都在南昌,难道让我丢下他们自己逃命去吗,万一他们被刘岩抓去了,那我——”
“刘岩不会用你的妻子儿女做要写的,更不会伤害他们,不然有何面目面对天下人,”陆逊到是不以为然,已经把刘岩看透了,此人可以真的坑杀上万降兵,但是就不会用老弱妇孺要挟孙权,这和如今刘岩的身份有关,毕竟刘岩如今是一国之君,而且占据了绝大的优势,已经不需要用哪种卑劣手段了。
见孙权还是犹豫不决,陆逊叹了口气:“汉王三年,项羽将高祖围困于彭城,一场大战,项羽率军杀的汉军大败,汉王仅带着带十几个骑兵逃出,路上更是几次抛下儿女,甚至连吕后都被项羽擒获,幸好手下每每将其抱回来,要不然没有了之后的孝惠帝和鲁元公主了,若不是高祖如此决断,又如何能够成就大汉上千年的大业,陛下以为呢。”
孙权沉吟起来,自古凡是成就大业者都是冷酷之人,但是这个道理很容易明白,只是想要彻底的做到却很难,何况孙权的起点和他们不一样,轻轻地叹了口气,孙权毕竟是孙权,还是咬了咬牙:“那我这就安排,准备出城,南昌的设计请就拜托伯言了,我会让子敬夺来请教伯言的。”
一旦下定决心,孙权便开始准备起来,抽调了一批心腹护卫,然后将自己的儿子孙登、孙虑、孙和全部藏在了农家之中,此时做的极其隐秘,自然不怕被人发现,之后便换上护卫的衣甲,想做出城送消息,竟然连城中的百官都瞒过,只有陆逊鲁肃诸葛瑾孙翊孙匡孙郎邓蓉恩知道,就此出城朝南方而去,当时刘岩不知就里,还以为是去送消息的兵卒,竟然真的不曾拦截,也是孙权看透了刘岩。
刘岩是真的没有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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