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攥紧了拳头,激动的冲她喊了起来,“你敢!如果你敢对他们动手,我保证让你和你那弱智儿子,体会到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
没想到她却完全不在乎的,一脸漠然的看着我说,“我都已经是半截插在土里的人了,早一天晚一天,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至于大宝我也早就想好了,我不在了他肯定会活的很凄惨,我都照顾他一辈子了,不想在我死了之后,留他一个人在这个世上受苦,所以我在不行之前肯定会把他先弄死。至于死法,随便吧,这世上最痛苦的事儿我全都受过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比那些更痛苦,大宝是个傻子,他眼里根本就没有痛苦,你用针扎他,他当时会疼,但是等会儿,他又让你用针扎他,因为连疼都让他觉得好玩。”
听了她的这番话我不禁真的有些愕然住了,因为这对母子好像真的不怕死,死对于他们来说反而更像是一种解脱。
她看我不吱声了,眼里那恶毒的光才再次汇聚了起来说,“你是斗不过我的,我这辈子除了受苦,就是琢磨怎么让人受苦了,你已经落到我的手里了,不如就乖乖的听话,想办法把那上山的名额弄到手,这样对你我都好,要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那个女人死的早,我就只能把她欠我的债算在你头上。”
我铁青着脸看着她不再说话,因为她的话,真是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这时候角落里淌着口水的弱智,就又妈妈的招呼她,然后让她看他新搭的积木,她看了一眼让他自己玩,才又眯起了眼睛又问我,“我还有件事儿要问你,那个纸条是谁写给你的?”
我心里瞬间就咯噔了一下,因为我没想到她又问这事儿,我知道如果骗她被她识破了,后果可能会很严重,有可能她一生气现在就要了我的命,但是如果不骗她,跟她说实话,我却感觉有可能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因为这张纸条可是虞奈何让我吃到肚子里去的,所以我决定说一半真话一半假话,因为只有这样的谎言才是最容易让人相信的,想到这儿我就对她说,“是刘半山写给我的。”
说完后我便坦然的看着她,她想了下便点了点头说,“我猜也是他,因为也只有他的字条能让你在那个时候还扭转心意。那纸条上写了什么?”
“他说我只要上了山,从山上再回来就有机会继承这里的家业,就算最后继承不到,从山上学到的东西也够我一辈子吃香喝辣了。”
我说完后便看着她,不过并不是盯着她的眼睛看,因为我知道那样会显得更可疑。
她一声不吭的眯着眼睛看着我,我却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心跳,因为我知道现在不能被她看出一点破绽,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就在她盯的我,连我自己都以为被她看穿了的时候,她终于不屑的哼了一声说,“他还真敢说,你也真敢想啊,不过你要是真能做到。。。”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