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这是?快去请大夫!”颜夫人眼角一动,下意识的看了眼茶水,“这水里有毒!”
张自清紧紧闭着眼睛,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青娘,冷声道,“来人,这茶水是如何送来,给我仔细的查。”
“老爷,这水没问题,适才我也喝过……只是我跑的是花茶,不似老爷这般是玉湖龙井,这茶叶还是半月前青娘特意命人送来的。”颜夫人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张相听罢愤恨道:“你这贱人,想当初你便是用这个法子毒死了长公主,如今你也要用这个法子来害我,你竟为了我的兵符合谋想要害我!”
“老爷,我没有……我是被人冤枉的。”青娘含着泪道。
“父亲,母亲绝不会害你的,这必然是有人栽赃嫁祸,即便这茶叶是从母亲处来的,可是半月有余,这想要下毒的怕是处处都是机会!”张辰祈出声辩解直指颜夫人。
“二公子这说的可是我,便是只有我有这个机会,翼遥如今离了府,辰驿如今被发配至何处我都不得而知,现如今我只能依靠老爷,若是害死老爷,我如何能在府里活下去!”颜夫人说的好生凄惨。
青娘听罢,冷声笑道,“当年我是心心念念挂着老爷,见你日日郁郁寡欢,便想着为你除去身边的障碍,我为了你甚至连自己的大哥都给张翼遥害死了,为了你我忍下了,可如今看来,你是要将我一并除去啊!”
“母亲,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张辰祈泪眼婆娑,紧紧拉着青娘。
“儿啊……听母亲一句话切不可相信那些所谓爱你之人的甜言蜜语,若是真心爱你之人他一定会把你捧在手里,护着、爱着,他绝不会让你以身犯险,就像你父亲,他只是利用我,我不过是他的一条狗。”青娘嚎啕大哭,双手抓着自己儿子的衣襟,当初若不是自己一意孤行要攀龙附凤,今日又何苦如此凄凉。
“张自清,我且问你……你手里的兵符如今在何处?”张辰祈冷声斥道。
“你个逆子,你竟直呼我的姓名,便是你知道兵符在何处也是无用的,你不过是一个庶子,如今又嫁到了安府。此符你的三殿下没有告诉你吗?这是凤仪公主的兵符,即便我是死了,他也是只属于张家嫡子!”
张辰祈一楞,“不可能……我也是嫡子,那兵符就是属于我的,殿下答应过我!”
“傻儿子,他便是应下了又如何,他心心念念的从来都是张翼遥,此事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了……何苦自欺欺人!”他冷声嘲笑道。
“辰祈,你父亲说的当真是真的?那三殿下喜欢的人是张翼遥?”
“我……”张辰祈支支吾吾不敢言明。
颜夫人轻声道,“青娘你是不知道,有好几日这三殿下日日都等在相府门外,就是想见我们翼遥,显然一副小两口闹了别扭,如今你怕是一颗真心又错付了,太子如此,三殿下如此……。”她眼中的恶毒之意尽显。
原是张辰驿被流放之前,颜夫人买通了刑部的看守,见了儿子最后一面,张辰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说了出来,他暗中设计指使害得辰驿输掉了长公主的地契,又装出一副好人的模样来帮她的傻儿子出主意,这一步一步把她唯一的儿子拉进了绝路。
这张辰祈受的苦,还不及辰驿半分,若是不除掉这青娘她如何能睡的安慰,如何对的起三殿下帮助她的一片心意。
青娘一个耳光重重打在张辰祈的脸上,皱着眉冷声道:“你滚……你不配做我的儿子,便是我死了也不需要你个废物来可怜。”
“母亲……”
“你为何处处要比那张翼遥差上一头,我费劲心力,你如何还是得不到三殿下的心,你走……从此不用再来见我。”
青娘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张辰祈,一步一瘸的站了起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受了这般委屈,她怎么甘心!
“母亲,你这是要去哪儿?”张辰祈赶忙跟了上去拉住她却被青娘狠狠的甩开。
她冷着脸低声道,“从此我是生是死便与你再无干系,我也没有你这种废物儿子。你不用在找我!”说完青娘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颜夫人瞧着他们演的这出戏当真是好,他轻声道了一句,“扶着老爷去休息,若是在放些闲杂人进来,我就打断你们的腿。”她看了看呆站着的张辰祈道,“二公子,怕是该回府了,给我送客!”
张自清这一倒下,真的是一病不起,那茶水中的毒倒也不致命,可是结果却让人大感意外,他不过半日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一身屎尿臭实令人心生厌恶,下人们一个个掩着鼻子躲在一旁,连颜夫人都不敢上前。张翼遥闻讯赶来,只见张父躺在床上不停的喘着气,而颜夫人则在一旁不停的拭泪,感叹自己为何如此命苦。他们寻边了京都之中所有的名医,一个个都摇着头。
“张相怕是不行了……”大夫压低了声音说着,从袖中摸出一只瓷瓶,“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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