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羽儿垂下眼,心中难堪,语气却仍是淡淡的:“这件事,我是说我……我现在的情况,请不要让我哥知道。”
两道浓眉立刻挤出深壑,恼怒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将她纳为玩物,不仅仅是为了泄愤,更多的是想让鱼忆也尝尽难堪与羞辱的滋味,为勾引甘芸而付出沉重代价,没想到眼前这女人竟敢提出这样的要求,那他做这一切的意义又何在?
“你,给我记住,”声音又狠又冷,目光锁住女人,“你还没有资格跟我提任何要求!”
鱼羽儿抬眸,淡淡地看向那黑沉冷硬的面孔:“你应该也有兄弟姐妹吧,一定也有很多不愿让他们担心的事吧……”
“别跟我打亲情牌,你这段数太低端,根本不够看。”盛飞鹄唇角一扯,一声冷笑,转开脸去,不屑一顾。
鱼羽儿闭了闭眼,再次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求你,求你不要让我哥知道这件事,我……”她吸了口气,声音由心,渐渐地软而无力,“我随便你怎样都行。”
盛飞鹄转头看向女人,如夜般深邃的黑眸微微一缩,即使他的心再狠硬,也不得不承认,那本就柔美悦耳至极的女声,再这样低弱地软语相求,更是格外的蚀骨销魂。
“随便我怎样都行?”他走近,抬手便捏住了她小小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你莫非还在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男人接近一米九的高大身影压迫性地俯身逼视,陌生的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至,鱼羽儿强忍住想要退缩的软弱,一对淡淡水眸迎视着那对霸道凌厉的黑眸,语声软,心意却坚持:“求你,我只有这一个请求。”
软软的语声从那一开一合的小嘴中弱弱地吐出,似乎坚冰都抵挡不住这份温软,盛飞鹄盯着那微微翕开的粉嫩唇瓣,不由自主地便俯头凑近,那女人却不躲不避,只是睁着一对盈盈水眸淡淡地看着他,某种肖似鱼忆的神态又不经意地自然流露。
该死的!盛飞鹄心中暗骂,厌憎地退后,烦躁地甩开那尖尖小小的下巴,转身走向办公桌后,在椅子里坐下。
“既然如此,那就再加一条。”男人黑沉的眼眸不再看女人的脸,只是嫌恶地看了眼那身保守的极简套装,“从明天开始,只能穿前扣型的胸衣,衣服也是!”顿了顿,重重说道,“否则,别怪我不耐烦!”
鱼羽儿愣住,想了一会儿才明白,那人这样说,应该算是答应了她的请求,紧张的心不由一松,随即又有些茫然,为什么一定要穿前扣型的胸衣?
门声叩响,盛飞鹄应声后,邢天推门走进:“总裁,离会议开始还有十分钟,所有部门主管都已到齐,会议所需文件也全部准备妥当。”
盛飞鹄站起身来,一边走,一边整理了一下领带,走过鱼羽儿身边几步后,才忽然停下,微侧过头,冷冷道:“跟上!”说完便大步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