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袁莎莎仿佛触电一般,倏地挣脱开缩回了手,整个人都退到了车门与座椅的角落里。
“你干嘛?”她震惊地瞪着连成爵,心里一阵紧张。
看着她一脸提防又紧张的表情,连成爵无奈地笑了笑:“你就这么怕我吗?”
“谁怕你了?”袁莎莎眼睛瞪圆,反手去开车门,却发现打不开,心里却真是有点怕了,“你锁着车门干嘛?放我出去。”
连成爵盯了她一会儿,无奈地摇了摇头,手指按了开锁键。
袁莎莎机警地连忙开门下车,转身就想往小区里跑。
“莎莎,你听我说。”连成爵见她急着要离开,心里一急,连忙也下了车。
袁莎莎脚步顿了一下,却不敢回头,大步一迈又往小区里跑去,身后却忽然传来让她意想不到的一句话。
“我很喜欢你!”连成爵看着那逃也似的背影,再也顾不得含蓄,冲口而出。
袁莎莎猛地僵住,愣了半晌,身后没再传来任何声音,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扭头看去。
连成爵站在车门旁,一直看着她,见她回头,紧抿的嘴唇终于松开。
“那个相亲……”刚才的冲口而出,让他还是感到有些窘促,想着应该换一种说法,“我们可不可以重新再来一次?”
不提那次相亲还好,这一提,袁莎莎细细弯弯的眉毛便拧了起来。
“不可以!”袁莎莎的火气莫名就冒了上来,“相亲失败,你已经out了,拜拜!”
连成爵见她转身又要走,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追上去,急着补救。
“莎莎,我真的很喜欢你!”
袁莎莎猛地回过身,火气未消:“别拿我开玩笑,你怎么可能会喜欢我?相亲那天,你一眼都没瞧过我,我可看得清清楚楚,休想骗到我!”说着,心里越发觉得委屈,狠狠地瞪了连成爵一眼,转身又走。
“不是的……”连成爵追上她,想拉住她却又不敢,“莎莎,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这样的男人,我才不信呢。”
袁莎莎一步未停,继续向前疾走着,甚至小步跑了起来,跟他拉开了距离。
“我要回家吃饭,不奉陪了!”她头也不回地往大门内跑去。
在门口保安灼灼的目光中,连成爵不好再追上去,只得停了下来,望着袁莎莎的背影,无奈摇头,大大地叹了口气。
看来那次相亲给她的印象实在太差,他必须要找机会好好解释一下,挽回他在她心目中的负分值。
——
鱼羽儿挂了袁莎莎打来的电话,回过身看向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上午又被办公室里的那个男人折腾得晕了过去,昏睡到下午才醒来,将留在桌子上的午餐拿去微波炉里加热了一下,她随便吃了一点才终于有力气走出休息室,却被那个男人叫住,要她陪他去参加晚上的一个酒会。
她当时就愣住,还没回过神,就接到了袁莎莎打来的电话。
这会儿,她已经回过神来,想到晚上要去的那个酒会,心里一片茫然。她从未去过那样的场合,该穿什么,去了又该做些什么,完全一无所知。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office装扮,这样的穿着肯定是不行的,仔细想了想,自己其实根本没有那种特别正式的衣着,如果被那男人知道,会不会又遭来无情嘲弄的冷笑?
她,可以拒绝参加那个酒会吗?
下班时间已过,秘书室那边的人早就下班了,鱼羽儿一个人站在安静的走廊上胡思乱想,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她下意识地转头望去。
盛飞鹄高大的身影从门内不紧不慢地走出,看了她一眼,就径直向电梯走去。
鱼羽儿看着男人笔挺的侧影,有些不知所措,只得收回眸光,垂了眼睫,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盛飞鹄按开电梯门,转头看向一动不动的女人,黑眸中透出不耐:“还愣着干嘛?”
鱼羽儿抬眸,愣了一下,见男人已走入电梯,只得跟了过去。
站在电梯狭小的空间里,鱼羽儿有些局促不安,鼓起勇气问道:“我……可以不去吗?”
男人幽深如黑潭的眸光扫了过来:“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有资格跟我说不吗?”
鱼羽儿僵住,一颗忐忑的心被冻得凝住,蝶翼般的睫毛轻颤,紧紧抿住仍然微肿的唇瓣,再不发一言。
盛飞鹄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收回眸光,不再看她。
电梯里的气氛压抑又沉闷,鱼羽儿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