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减少与连成爵之间的身高差,袁莎莎今天一咬牙,作死地穿了双十厘米高的细高跟鞋,本来就不太习惯穿这么高的跟,刚才又一不小心踩进街道上铺设的地砖缝里,高跟经验匮乏的她做不出专业的应急反应,直接将十厘米的鞋跟硬生生地崴掉了。
连成爵听到她低叫一声,连忙停下来转回头去,看到的是一张尴尬窘迫憋到通红的小脸,忙问道:“怎么了?”
好死不死,偏偏在这个时候丢脸丢大发了!袁莎莎小嘴瘪了又瘪,心中尴尬之极,吞吞吐吐地说道:“那个……我的鞋跟……崴掉了。”
连成爵愣了下,视线下移,果然看见她右脚那只鞋的细细鞋跟已经悲壮地与鞋底分裂开来,只连着一层薄薄的皮,晃晃悠悠,在风中凌乱,而她,只能垫着右脚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小嘴一瘪,尴尬难堪地就快要哭了。
连成爵看着她那悲催的鞋跟,本来觉得有些好笑,但看她要哭要哭的委屈样子,顿觉有些心疼,连忙扶住了她,担心地问道:“脚没事吧?你动一动,看有没有崴着?”
袁莎莎靠着他的臂膀,动了动脚踝,摇了摇头:“没有,脚没事。”
“那就好。”连成爵松了口气,眸光移到她的小脸上,露出安慰的笑意,“没事,马上再去给你买双鞋。”
袁莎莎张了张小嘴,还没问出话,忽然就觉身体一轻,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挂在男人臂弯里,不可避免地窝在了他的怀中。
一张小脸像火烧,感觉到男人正抱着她一边走一边寻找着街道旁卖鞋的商铺,她羞窘极了,小嘴动了又动,才嗫嚅道:“那个……别人都在看呢,还是放我下来吧。”
“看就看吧,反正都互不相识。”男人语气平常,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可是……”袁莎莎红着脸,扭捏劲儿又犯了,“这样抱着挺累的。”
男人闻言低头看她,故作惊讶的样子:“这样子你也觉得累吗?”
袁莎莎知道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羞恼地想捶他两粉拳,小手握了握,终于还是下不了手,撅着小嘴道:“我是怕你累着……”
连成爵唇角微勾:“不累,你又不爱吃甜点,挺轻的。”顿了一会儿,又说,“大冷天这样抱着,很暖和。”
袁莎莎越听越觉得害羞,想将脸藏起来,又不好意思钻入男人怀中,一颗小心脏跳的扑通扑通,抿着唇,小嘴里像是含了颗糖一样,甜丝丝的,慢慢渗到了心里。
——
鱼羽儿坐在沙滩上,看着手机微信里袁莎莎最后发的那条讯息,心中已猜到了七七八八,手指轻点,回了一条了然的信息。
“好吧,不打扰你跟那位少董的约会,等我回来,自己主动坦白交代,我要第一手内幕,不准糊弄我哈。”
等到手机屏幕变黑,袁莎莎也没有再回讯息过来,鱼羽儿握了手机,不由露出浅浅的微笑。
蜗牛与玫瑰?没想到他们竟然会选在那个地方约会,本以为第一次的恶劣印象让他们已彼此错过,却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鱼羽儿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手机,早上收到哥哥鱼忆的微信,他说准备要和甘芸举行婚礼,已经定好了日期,让她一定要去参加,如果他的婚礼上没有妹妹的祝福,将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
当时盛飞鹄正在卫浴间里冲澡,鱼羽儿很怕他出来会看到自己与哥哥的微信,匆忙回复了哥哥,告诉他自己一定会去英国参加婚礼,然后就以网络信号不好结束了聊天。
然而心里却乱做了一团。
去英国,她必须要请假,可是该怎么跟盛飞鹄提起,这个敏感又危险的话题不知会引发怎样的后果,弄不好可能会毁了哥哥的婚礼。
她惶恐又茫然无措,当盛飞鹄洗完澡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时,她怔怔地望向他。
这个男人,拥有着极为英俊的外表和让人着迷的强健体魄,会不时地让她迷失了自己,但唯一不变的是,她怕他,无论怎么迷失也驱散不了的恐惧。
可是当他深邃的眸光凝到她,慢慢向她走过来,俯身在她唇上温柔一吻时,她好像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现在对她态度明显转变,也许……也许软语求他,他可能会同意她休假去英国一趟,只是,必须要找个合适的时机。
鱼羽儿握着手机,手臂盘在膝盖上,将半张小脸藏在了臂弯里。
她想好了,等回到C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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